之后,你不去二楼,反而跑休息室来想睡觉,是决定放弃这个名额吗?”虞幸好奇地问,提问的同时,他的目光隐晦地在宁枫的脸上扫过,观察着对方的微表情。
“本来我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云肆那小子说得到名额有助于在死寂岛得到先机,他说,死寂岛的很多NPC都互相有联系,在美术馆这边接触到隐藏剧情,说不定就能因此打开脉络,掌握主动权。”宁枫摊了摊手,毫不在意,“他说的是很有道理,但是我累了,你知道看了三个小时花里胡哨、丑不拉几的油画对我的眼睛是多么大的伤害吗?”
虞幸眼睛一亮,对此深表认同。
他没想到宁枫的艺术感知居然还不错,起码能看得出那些画真的很丑。
“所以你就打算来休息室歇一会儿再上去争夺名额,算是比较佛系的争夺?”他追问。
“是啊,他也和我有一样的态度。”宁枫示意了一下坐到了旁边沙发上的执棋者,“顺带一提,这小弟弟在我们队里是智者定位,但他也很懒,也打算歇会儿,也就云肆那**干什么事都那么有活力……唉,人老了就是不行,不像那种年轻人。”
执棋者眉头微微动了动,嘴巴上毫不留情:“你不行是你的事,不要拖上我,我也还年轻。”
“……你姐最近又教你什么了?”宁枫一言难尽地望着这位未成年队友的眼睛,“怎么一开口就不正经,哼,死鬼。”
“不要这样对我说话,太恶心了。”执棋者一副早已习惯队长时不时抽风的样子,淡然地应对着,然后看向虞幸。
他其实对一旁的冷酒更感兴趣,因为冷酒身上有着让他怀中的恶鬼兔子感到威胁的气息,隐约间透露出了对方的强大,相比之下,虞幸就好像一个普通人——只是气息普通。
作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很清楚,当一个人的长相超过了正常人类应该有的水准,顺带还十分苍白,比如喻封沉,那一定不是好看的花瓶,而是由于某种诅咒或力量引发的外貌上的改变。
虞幸正符合这个条件,苍白的脸如同鬼魅,气息较为虚弱,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偏偏那双眼睛里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暗光。
这种人当然很危险,还是那种收起了爪牙,隐匿在黑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露出獠牙的——隐秘的危险。
可是并不妨碍执棋者对冷酒身上的气息升起一丝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