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玩笑。他的女儿被医院里的一个疯子绑架了,那个疯子曾经因为**割腕,在医院住过院,可以看出对方家境极好,住的是最高档的单人病房,每天都有助理来送饭,病房外还站着私人保镖。”
“那个时候,病人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迹象,而院长的爸爸当时就开始身体不舒服,时常带着小孙女来医院看病,小孙女,也就是院长女儿,阴差阳错地和那个病人熟了起来。后来病人出院,院长在半年后的一个新闻里,又看到了这个病人。”
“病人因为绑架小孩未遂而被抓。这个病人被另一家和警方合作的医疗机构诊断出严重的反社会倾向,伴随有被害妄想症,是个很可能危害社会的疯子。院长当时还在庆幸,还好女儿和那个病人相处时没出什么事,结果就在不久之后,女儿就失踪了。”
“院长收到了那个疯子病人的短信,疯子病人并没有掩盖身份,在短信里夸赞院长的女儿很乖,用刀戳一下就哭了。”
虞幸正在看的时候,任义捂住缓慢渗血的胸口,在一旁口头补充:“那个疯子病人家里有权有势,因为第一次试图作案是未遂,所以他很快就找方法出来了。这一次他盯上院长的女儿,并且成功绑架,把小女孩杀死,断掉了院长的念想,才让院长真正愤怒起来,患上臆想症。”
因为受伤,任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但依旧笃定镇静:“从那之后,他的世界里没有了女儿,多了一个医生朋友。”
“嗯……”虞幸继续看下面的内容,嘀咕道,“所以,之后医院发生的种种悲剧,比如记者被困,院长爸爸的死,还有类似救治不及时、非法制药等等,都是院长在心神不宁中被臆想出来的一面钻了空子。”
纸上有提到,院长抵确收治过一个需要绑着束缚衣才能控制的病人,针对那个病人的病症,院长进行了非法药物研究,最后失败,还将药用到了病人身上。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甚至连病人的家属都以为这只是正常的治疗风险,只有院长自己知道自己和“医生朋友”合起伙来干了什么,那个一直在戳他脊梁骨的,正是他本人。
护士们和医生们对院长的异常视而不见或者摸不着头脑,就变成了无头和独眼。
那个绑架院长女儿的病人派头很大,喜欢穿正装戴墨镜,在院长陷入臆想症后,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病人在牢里断了腿,所以在医院里的形象是一个只能用手爬行的墨镜鬼——虞幸曾经在三楼遥遥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