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弦搭错,真的去霍霍自己,我可还记得你以前那副一点儿精神都没有、要死不活的样子呢。”
“我还没有那么不挑。”虞幸眉头皱起来,“你说的都是快五十多年前的事了,别以为叙旧就能让我对你警惕消失,没有用。”
五十多年前,正是虞幸还没有找到进入推演的方法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有段时间迷茫得很明显,也很消极。
说起来,依然是花宿白帮了他。
花宿白见虞幸嘴上说着没有用,其实态度已经软化了,比如身体已经不再摆出随时送客的紧绷姿态,他才开始提起别的话题。
“咦,你的**就随便丢?”他视线落到脚边地毯上的【摄青梦境】上,上面蔓延的青雾徐徐,没有要避开他的意思,他眼中升起一丝兴趣,弯腰就想拿来看看。
虞幸眉头一动,感应到亦清即将忍不住出来嘲讽人,先一步把摄青梦境收回了人格面具面板里。
花宿白拿了个寂寞,他叹息一声:“**里好像有个人……是你直播死亡平行线的时候,牵制了伶人一会儿的那位?”
“你倒是很关注。”虞幸不想和他废话,“你来干什么?有事找我就直说,没事的话,如果你不想和我打起来,那就自觉一点带着你的花走。”
“有事,有事~”花老板看得出来虞幸似乎真的很不待见他,他也知道之前他趁虞幸信任他的时候做了些过分的事,现在想重新接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正事上,“就是……昨晚,你看到我送了一朵黄玫瑰给一个小姑娘对吧?”
“怎么?”虞幸当然还记得,就是那个二十来岁的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害他多看了一会儿,失去了悄无声息绕过花店的最佳时机,“你不是诅咒她了吗?”
黄玫瑰的花语有很多,幸运、已逝的爱、道歉、不贞、嫉妒、祝福、失恋……好坏都有,但是虞幸就没见过花宿白拿花干过什么好事,再加上他自己对那个女孩的观察,轻易就找到了花宿白给出黄玫瑰的理由。
——那女孩代表的应该是不贞和嫉妒。
深夜孤身在外,并且赶时间,妆画的很完美,几乎将全身上下都包裹在名牌中,有些搭配其实并不好看,从女孩的表情来看,她其实也不是特别在乎“好看”与否这个问题。
这就和她的妆容冲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