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几秒后,她眼睛一亮:“对啊,你说提示线索有没有可能在幸那里?这是团队推演,总不可能我们两个把门都找到了,而他在走另一条完全不相干的任务线吧。”
提到虞幸,赵一酒终于有了回应:“那他应该在过来的路上,我们可以去门口等。”
“还可以找到算盘鬼再问问,那鬼东西神出鬼没得很,还好我会卜算,能找到它的大致方位。”赵儒儒伸出手摸了摸下巴,斟酌道,“这样吧,我们先不找门了,我算出算盘鬼的位置,我俩再去恐吓一下它,然后去大门口接应幸?”
没等赵一酒说话,她便小声分析起来:“宅子外面的那条街道看起来还挺长的,而且很丧,唯一的好处是空旷,如果幸过来了,我们趴在围墙上一眼就能看见。我懂了——”
“之所以推演要把我们三个人分在街道和阴宅这两个地方,就是为了让我们能互相配合,其中一方吸引那纸人的注意,另一边的人就能趁它不注意转移地点。”
说起纸人,赵儒儒心有余悸。
推演一开始,他们就醒在阴宅里,随处都是哭声和唢呐声,丧事氛围浓厚。
汇合之后他们去阴宅大门那儿看了一眼,发现大门居然打开着,一副随他们进出的样子。
宅子外面正对着一条街道,洋洋洒洒全是纸钱和花圈,一道最为响亮的哭丧声就在门外徘徊。
这其实是很奇怪的事情,他们一路碰见的“鬼”都待在屋内,怎么偏偏有一只单独在外面?
事出反常必有妖,反常之处说不定就是线索所在。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出去看一眼,说不定是哪个进不来阴宅的有故事的鬼呢?
结果赵一酒刚踏出去一步,赵儒儒还没跟上,就是说了句“你要小心一点啊”,瞬间,门外的,连带着整个阴宅的哭丧声就戛然而止,陷入了死寂。
那一瞬间的毛骨悚然,大概也只有身临其境的两位推演者能感受到了。
下一刻,一只造型诡异的大纸人嘻嘻笑着,带着浓浓的恶意从看不见的角落扑向了赵一酒。
若非赵一酒闪避得快,那看似一折就断的纸糊手恐怕就要直接掏进赵一酒胸口,将他白惨惨的长衫染红了。
赵儒儒一见有战斗部分,为了不拖后腿立刻退回了阴宅,亲眼看到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