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以下。
因为即使是三大家族的成员,也不会过早的接触荒诞,像赵一酒。就是二十二岁才进入废弃工厂开始的资格测试,这还算早的。
除去某些刚成年就进推演游戏的少数派,大多数成员正式接触荒诞的年龄在二十四五岁,直到三十岁这个界限,还活着的基本都能晋升分化线,足够在每年的聚会中崭露头角,于死亡平行线的直播里公平竞争。
换句话说,别看赵谋已经可以负责一整条支线的事物了,他其实也就二十八岁,还能被算进年轻一辈之中,这次他既是负责人,也是参与聚会的成员之一。
虞幸琢磨了一下,现在在风故兰庭里的人中,最没资格站在这儿的人……就是他了。
咳咳,不行,看着年轻就是真年轻。
朱红小楼外面看着古风十足,进去之后,一楼也同样延续了这种风格,堂前一方小水池锦鲤浅游,池中央放了一个大水缸,栽种着荷花。
壁上的灯典雅合适,楼梯掩在屏风之后,曲折蜿蜒,虞幸又紧跟在赵一酒身后走了几步,突然听到侧间隐约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王炸!”
接着是一串丧气的嘘声。
赵一酒:“……”
虞幸来了兴趣,脚步一转,本来要上楼的身体就转到了侧间的门口。
赵一酒看他一眼,也瘫着脸回身跟上。
只见侧间的一张长桌上,四五个衣着正式的人正在打牌。
他们打的好像也不是什么难懂的玩法,就是最普遍的斗地主,刚才地主甩出王炸,让三个农民发出了不满的嘘声,其中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穿着包臀裙的卷发女人还“啪”得一下点燃一支女士香烟,露出了很不爽的神色。
他们很快注意到了门口的人,那女人一看,扬起气场十足的枫叶色红唇:“一酒?呵呵,要不要一起来玩几把?”
她身旁一戴眼镜的短发女士正是本局地主,打出一张三后顺口接到:“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这话也要接?”抽烟的卷发女人笑了一句,又冲赵一酒道,“来不来小帅哥?稀奇,你哥不拉着你,你居然也会主动过来。”
赵一酒看着这两个姿态放松的女人,冷冷道:“我没有主动过来,我是——”
“这就是你们分支的赵一酒啊?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