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为人报仇?
作为刑警,他本不该产生这种不负责的没有证据的猜疑,但是虞幸确实太过出乎他的意料了。
在于加明的注视下,高长安开始回忆这些天和虞幸短暂的接触。
然而,他不得不承认,在接触期间,虞幸并没有做出任何暗示性的行为,也没有语言上的诱导,这一点,警校出来,又有了多年刑侦经验的他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
“没有。”他如实说。
“那理由是什么?”于加明又问了一遍。
高长安苦笑一声,有些苦恼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他做这个动作,就表明这件事他也不清楚。
“可能……只是一种冥冥中的感觉吧,我就是觉得这小子有点古怪,但不会站在我们的对立面,他能帮助我们。所以,我就把他带来了。”
……
审讯室中,虞幸说完长长的一串,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刘平的神色。
这个前几天还在女性面前耀武扬威,准备痛下杀手的男人,此时已经被吓懵了。
其实虞幸此时的神态、气势都不吓人,只是在刘平心里,他有一种整个人都像没穿衣服似的被看透的感觉,仿佛在面前的青年眼中,他只是一个毫无隐私可言的下等人,甚至褪去了伪装后,与待宰的牲畜没有区别。
“怎么样,我说的故事,是不是很富有想象力?”虞幸笑着问。
“是、是啊……但你这样说……”刘平用尽全力保持着身体不颤抖,想说话顺畅一点却无法掩饰慌乱的事实,磕磕巴巴问,“有证据吗?”
虞幸眉头一挑,手一摊,仿佛很惊讶似的:“证据?当然没有。随便猜一猜要什么证据啊?”
好欠。
哪怕是继续观察着虞幸的审讯过程的刑侦支队正副队长,都觉得虞幸现在像极了一个正在讨打的小无赖。
你说他不对吧,他说得又没有任何问题。
你说他对,总觉得心里憋了一口气。
刘平咬紧牙齿,哪怕虞幸没有证据,他也知道,现在警方应该去找证据了。
茫茫人海中要查一个人不容易,但有了具体对象,凭这群刑警的能力,结果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见他又不说话了,虞幸幽幽道:“要不要我继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