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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啊!!!”
粘稠中还带着点温热。
这特么什么黑玻璃珠子,敢情这是“双目”啊!
赵一酒被他吓得手一抖,放下纸往虞幸这边快步走来,就见两颗什么东西朝他扔了过来。
他头一偏,东西砸在身后的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你扔玻璃珠干什么?”
这声响,就是玻璃啊。
虞幸懵懵地面对着疑问:“那是软的。”
“硬的,都碎了。”赵一酒如同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无情地反驳回来。
“不可能……”虞幸不信邪地来到碎裂的珠子旁边,用相机对准了其中一个,碎片反射出半透明的光泽。
“……”虞幸难以置信。
我出现幻觉了?
由于自己给自己的心理暗示太过浓厚,导致紧张之下出现了幻触?
那粘稠温软在他记忆里越来越清晰,他皱起眉头,不相信是自己的问题,决定把事情跟赵一酒说清楚:“我刚才把它们拿起来的时候,它们分明就是眼珠……”
虽然眼珠滚不出“咕噜噜”的动静,这也是他一开始就认为是黑玻璃珠没往别处想的原因,可到手里的触感也是实打实的。加上办公桌上的纸条恰好提到双目,事情不可能这么巧。
“按你这么说,”赵一酒沉吟片刻,“是有东西干扰了你的触觉,故意吓你。”
>“是、是这样吗?”这么说的话,这里有鬼是板上钉钉的了吧!
一次就算了,第二次中招,虞幸觉得自己没必要在这里找死,他后知后觉出了一身冷汗,凉飕飕的。
“我要离开。”
他虽然想要一份好点的工作,但不至于察觉到明显的诡异还要继续受罪,工作还有下一个,命可就一条。
命可就一条啊。
想到这里,他更坚定了:“你呢,一起走吗?还有另外四个人……”
赵一酒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你真要走?”
虞幸觉得他问的莫名其妙,不走留在这过年吗?
“也对。”赵一酒自顾自点点头,“这里有点危险,那就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