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想好了有什么要事?
姜思锦声音平静,“我的庶出妹妹偷了我娘亲的陪嫁。”
她是很冷静的,毕竟一个曾经实力站在大陆顶尖上的人,面对小自己这么多的后辈,连紧张都有些难以伪装。
可这样的冷静,在众人看来是不合时宜的。
若说老祖宗是阮家的天,是有名无实的皇帝,那么阮辞就是无法无天却最得宠的皇子,甚至差的只是个继位仪式而已。
看着那样平静的姜思锦,阮十心中升起了一股异样之感,总觉得面前的九姐姐和自己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了。
难不成……是被谁夺舍了?
阮辞倒是懒洋洋的,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抬。
“哦,是她抢了你的东西?”
阮十心中一震,顾不上思考那些奇怪之处,张口便想辩驳。
阮辞却一句话定了罪,“那你还给她吧,女孩子善良一点。”
阮十呆呆的立在原地,就像是一个僵硬的石像,甚至连姜思锦离开也顾不上了。
原先围着她姐姐妹妹叫的愉快的人,此时也默契的离她远了一些。
真君都亲口盖章说不善良的人,她们若是接近的话,岂不是同样的不善良了?
有时候,你绞尽脑汁获得的胜利,在上位者眼中,只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他们只会用最方便的办法解决问题,重点是解决问题,而不是辨别是非。
姜思锦明白这个道理,姜汾也在师父的狼性教导下明白了这个道理,可阮十不明白,盛明礼也不明白。
他们只能呆呆的看着阮辞等人离去的背影,即便不明白,却还是要把那些嫁妆一个不少的全部奉上。
只因为,阮辞说了一句话而已。
走在路上,阮辞偏过头看着脸色如常的姜汾,笑问道。
“有什么感受?”
姜汾歪了歪头,“义父是想问,你把我丢下来的这三天吗?”
阮辞:“……”
无语了一瞬过后,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也笑了起来。
也对,闾丘阳云养出来的徒弟,自然也该是上位者。
不甘心的威胁道,“你既然明白弱肉强食,怎么还有胆子质疑我?”
阮辞眼中含笑。
小丫头胆子很肥嘛。姜汾:“是说把我丢下来的第三天吗,我回去要告状的。”
从来没见过把告状说的这么自然又高大上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