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阮家的家生子,签了契约的家奴。”
姜汾有些不太明白,“她们身上有修为。”
“只是为了更好给主人家办事而已,好不容易养出了一个顺手的物件,能够用的更久一些,自然是更好的。”
而且从她们方才的反应来看,似乎并没有人强迫她们。
姜汾更不能理解了。
她同样不能理解的还有金慧,这位姐姐在外面一副泼辣爽利的模样,屋子关上之后却显得更加豪放不羁。
头上的簪子都取掉,鞋也被瞪掉了,连外衣也被脱了,露出了白皙圆润的肩头。
姜汾感觉到,这位姐姐好像真的不把自己当外人。
金慧突然偏了偏头,露出了一个慵懒的笑容。
“是不是很不能理解?”
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姜汾诚实的点了点头。
“你不能理解是对的,你这样的人也并不需要理解。”
说着,这位姐姐拢了拢红色的薄纱,又一只一只的将金钗给戴了回去。
一双美丽的凤眼里满是风情,“子心都特地交代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祝妹妹玩的愉快。”
直到这位姐姐走远,姜汾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她。
又丧又美。
就像是生长在淤泥旁的向日葵。
在这里呆了三天,姜汾享受到了公主般的待遇,吃饭的时候眼睛往哪里多看了一下,都会有训练有素的把菜夹进她的碗里。
姜汾觉得,阮家这里还是有些封建残余需要被扫清的。
第三天。
那命运一般的义父依然没有现身,姜汾突然拍了拍桌子。
“我想去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