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炎虎谨慎地探头朝玉盒嗅了嗅,眼睛却始终盯着时扉的动向。
见状,时扉轻蔑地嗤笑了一声,上前捡起了玉盒。
看着时扉走进,雷鸣炎虎迅速缩回了脑袋,朝着洞口挪了一步,再次警告,“老子提前给你打招呼了,要打出去打!再把老子洞府拆了,就算玄清子找老子发疯,老子也要弄死你!”
“有神魂牌在,你能弄死小爷?”
时扉好似听了个笑话,当着雷鸣炎虎的面打开了玉盒,灵草的异香溢出,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整个洞府内都被清涩中带着甜香的味道所填满。
雷鸣炎虎本能地咽了口水,叹着脖子往玉盒里瞧,但时扉却在此时合上了玉盒。
“小爷这宝贝,够有诚意吧?”
时扉拍着玉盒,朝着雷鸣炎虎一扬下巴,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为了弄到这宝贝,小爷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差点儿连命都搭上。
时扉心里如此吐槽着,面上却是桀骜狡黠地一瞥雷鸣炎虎,循循善诱,“虽然是师父的吩咐,但要小爷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你,对小爷也太不公平了。”
“哪儿不公平了?这很公平!”
雷鸣炎虎一听时扉要耍赖,瞬间上套,“架是你先找老子打的,老子上一个洞府还被你毁了!这东西赔给老子,很公平!”
“讲道理,小爷凭本事打的架、拆的家,却因为你是前辈,就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赔给你,哪儿公平了?”
时扉也不知道原身到底是个什么德性,但看雷鸣炎虎现在的反应,自己这个讨打的态度至少跟原身还是有所贴近的,当下也就放下心来。
要论讨人嫌这事儿,时扉自认还是有点儿经验的。
当初被无良老板拖欠工资,导致自己差点儿被房东扫地出门的时候,他可没少去招老板的嫌。
他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最后磨得老板没办法,如数发放了工资,并放话要向所有老板告知他的“恶行”。
无良老板确实有点儿本事,他愣是离开公司后找不到下家。
没办法,都是为了生活,他当起了全职讨薪人,专帮别人找老板要工钱。
最后要不是被他后来的老大看上,招进律所做了实习律师,他估计说不准哪天就会被哪个老板找人收拾了。
虽然当了实习律师,但他这讨打的本事算是学精了,以至于业绩虽然不错,投诉却也多。
律所的同事都劝他悠着点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