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杀上了苍天，翻过了两界山，踏入魔土。人类的旗帜第一次飘扬在那片土地之上，可他们却化为陶俑，永远长眠于地下。”

陆羽缓缓诉说，一段曲折悲凉的史诗。

两位文圣缓缓从回忆中苏醒，陆羽的诉说引动了他们内心的某种记忆，分明从没有经历，但却有种颇为熟悉的感觉。

亦圣长叹一口气，摇摇头：“人族始终在两界山保持防御态势，想要攻入魔土，太难太难！”

他常年坐镇两界山，自然知道那里的凶险。

人族要培养一位合格的士兵，需要长时间的栽培，耗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而魔族却不一样，那些古魔仿佛无穷无尽，往往死上一群，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会繁衍出来一群新的魔族。

此消彼长之下，人族即便是防守就已经相当勉强，更何况反攻。

“其实，世事并非都成定局！”

荀圣忽然开口道：“上古人皇皆为禅让，那位嬴皇，既然将残念力量给了你，便很有可能将人皇之位也一并传于给你。”

“人皇命格，贵不可言，将来或许你有可能破除人族的困境！”

荀圣一言道破天机，双眼灼灼放光。

他在中古的历史长河，见识过太多的人皇剑持剑者，有的如昊阳升空，绽放出强烈的光辉，有的如昙花一现，仅仅只是闪烁过片刻光芒，便萧然陨落。

可陆羽却是不同的，虽然双方接触时间不多，但陆羽给他的震惊远远超出以往所有人。

“荀圣，未来朝廷会需要您这样的强者坐镇！”陆羽向荀况发出邀请。

这位中古文圣，若是能够坐镇朝廷，别的不敢说，至少儒门修士会全部聚拢在陆羽座下。

这种意义，远大于百万雄师！

荀圣摇摇头：“罢了，老夫已经看破名利，此生只求多教一些弟子，为人族做出实质性的贡献！”

不过刚说完，荀圣又道：“不过，老夫虽然偏爱静谧，却不是隐于山间的闲云野鹤，你若是将来有用到老头子的地方，尽管开口！”

陆羽大喜，连忙道：“多谢荀圣！”

像这样的文圣，都是一言九鼎的存在，他们既然开口了，那么便是极为珍贵的。

“这把诛仙剑，你准备如何处置？波旬既然亲自动手，前来索要这把剑，如今目的没有达到，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荀圣沉声道。

诛仙剑依旧悬浮于半空中，散发出邪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