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九长老心里立刻就有了底。

擂台上，张泰然随着剑阵的变化，不断转变自己的防守法阵。

每一次重剑从剑阵之上飞出的时候，张泰然也可以找到正确的方向来进行应对。

只是在外人的眼中，张泰然的防守已经明显处于被动。只有当魏正业做出攻击的时候，他才会做出反应。

“唉！出师不利啊。”张衡微微一声叹息。

这头一场比斗，虽然不能决定什么，但却很影响士气。

特别这里还是他们张家的地方，若是输了第一阵，恐怕周围旁观的张家人，士气也会十分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