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那时……因年虽小,不为掺和。
“扬州名士?”
“就是那什么郑冬心那样的人?”
“先前听少爷说过那什么郑冬心。”
“名士就是这样的?”
晴雯有些嫌弃。
光天化日之下,就这般失礼,还名士?
假的名士吧。
“……,算是吧。”
采星也不知道该如何同晴雯解释。
名士?
好像当年自己扬州所见到的一些名士也都是形骸放荡之人,至于郑冬心那些人,倒是不曾见到。
“名士!”
“有名的士子、才学之人,都可称之为名士。”
“因禀性不同,名士也有不同。”
“就如读书人一样,读书人都自称是君子,然可以做到君子的又有几人?”
“无需理会那些人。”
“郑冬心?”
“对于其人,京城之内,我便是有耳闻,他是扬州之地的名士,当年上皇南巡的时候,也有召见他。”
“想来非一般的名士。”
“郑冬心的书画双绝,尤其擅长竹、兰、松、菊……,画作价值非凡。”
名士!
有真正的名士,也有假的名士。
晴雯倒是一个守礼的,不由乐然,便是多说了两句,扬州这里还是有名士的。
当然。
以自己的标准来看,入眼
的名士不会太多,估计一成都不到,其余之人……多有附庸作雅。
“郑冬心的画,我觉还没有少爷画的好。”
晴雯近前嘻嘻一笑。
“人家的一幅画可以卖数十两、百两、数百两,你家少爷的画可卖不出去。”
秦钟笑语。
郑冬心!
算是一位在仕途失意、艺术领域发光发热之人,上皇岁月,他考中了进士,后来外放县令。
为当地之民做了一些好事,却因性情耿直、不同权变得罪了不少同僚与上司。
是以,官也没有做多久,就回扬州了。
除了郑冬心之外,其余扬州的名士也有耳闻,大都是举业未成以及仕途失意之人。
其中还有一些专职、全职的书画之人。
扬州这里富甲天下,财货汇聚,自然需要礼仪风华来支撑,书画市场相当繁盛。
前来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