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M.biQUpai.coM
在癞老七送到服刑监狱以后,我父母陪同七叔、七婶千里迢迢去探过一次监;这是四位老人第一次挤火车翻山越岭远行!也是七叔七婶在有生之年跋涉千里,于戒备森严的高墙外一个小院内最后一次见到自己身穿囚服、剃着光头的儿子!
当然,所有的费用都是我负责的。
我也开车几百公里赶到了那边,只是远远地看着情绪很低落的癞老七。
我心里也清楚,癞老七是绝对不愿见我的,只有不用口水吞下我的怨气与憎恨!
要不是我,他又怎会身陷囹圄?!
要不是我,他依旧逍遥在樟木头的灯红酒绿、夜夜笙歌之中!
趁癞老七和父母说话的机会,我悄悄给接见室的狱警为癞老七登记了2000元钱,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监狱接见的时间很短;半小时过后,七婶看到被狱警带走的已是强忍泪流的癞老七,蹲在地上捂着嘴哭得伤心至极,我母亲也边劝边哽咽。
随后,我将四位老人一起接到惠州。
在我的租房,见到桃枝,七婶硬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然跪在了桃枝面前!
“孩子,叔叔、婶婶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老七是罪有应得!”
桃枝断然没有想到曾经待自己如亲生女儿的婆婆见面就给自己下跪,自己也情不自禁地跪在婆婆面前,曾经的婆媳俩抱头痛苦了一场!
七婶的这一跪,是代儿子对儿媳的谢罪!
不仅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定然也能感动天地!
司令得知我父母几人前来,硬是在湖心公园水上餐厅高规格宴请了他们;那次,沁妈妈也破例参加了。
能得到湾里名人的宴请,我父母早已是受宠若惊,只是七叔和七婶心情很沮丧,在司令和沁妈**再三安慰下,才礼节性地勉强露出些笑容。
王沁也是表现得很乖巧,特意请了三天假全程陪同;每天晚上还和桃枝一起陪四位长辈逛街散心,一直到他们离开。
还是心情的原因;一周后,七叔、七婶实在是呆不下去了,硬要回去。
上火车前,七叔拉着我的手说:“辉辉,这些天,我和你七婶都想通了,觉得你这次做的很对,你七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