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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缓慢,优雅淡定,光看这抬足举动,就知此人身份矜贵。
男人留着利落的板寸,眼眶深邃,闪着光亮,极具攻击性,裤线笔直的黑色西裤搭菱形格马甲,外穿同色西服外套,给人一种暴徒装斯文的错觉。
他站在站台上,提着四方扁窄的公文包,不紧不慢的左右打量,目光凌厉,那神情不像在等人,倒似准备杀人……
此时一声清脆喜悦的嚷声,“二哥!”
男人闻声看去,目光柔和了些,随即扯起嘴角,算是表示笑意。
‘嗒嗒嗒!’高跟鞋不停敲击着地面,女人快步走了过来,笑容明媚,“二哥。”M.
男人将包递过去,不多废话,“拿着。”
邓鸾乔看着举在眼前的公文包,刚扬起的笑容塌了下去,不悦道:“怎么刚来,就使唤我!”
邓桓庭抬手弹了下她的头,“甭废话,我累了。”
邓鸾乔不情愿的接过,转身带路,“那咱们走吧。”
……
两人走出车站,正准备上车。
这时随从焦急的走了过来,“小姐!”
邓鸾乔停住脚步,“怎么了?”
随从看了眼二少爷,忐忑道:“我们之前派去接头的人被抓了。”
邓鸾乔蹙眉,“秦家?”
随从点头。
邓鸾乔恼火道:“怎么回事儿!”
随从解释着经过,“那女人突然给我们的人传信,说是秦卿要对二少爷不利。我们的人不敢耽搁,立刻跑来禀报。结果……”
他低着头不敢看二少爷,“结果刚到这里,帅府少夫人的手下就突然冲出来,当着我的面将人抓住,还让我回禀……”
随从的声音越说越小,“少夫人让您亲自去解释清楚。”
事情败露不可怕,可怕的是正巧赶上二少爷到此。
二少爷在郇州是出了名的狠厉脾气,手下不养废人,事办不好,一颗枪子儿就要了命!
而邓桓庭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也猜出个大概,问邓鸾乔,“你又自作聪明了?”
邓鸾乔早没了刚才的热情,心虚道:“谁自作聪明?我那叫知己知彼……”
邓桓庭:“你知了什么?”
邓鸾乔:“………”,情史算不算?
邓桓庭看她憋气的样子,就知没进展,“什么都没摸清,反倒被人抓了把柄。”
邓鸾乔虽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