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漠北王族争权夺利的时候,安苒忍下气闷,坐在铺着厚毛毡的椅子上,扭头不看那些让人反胃的脸。
“安苒,听说你曾是裴承渊的女人,拓跋野要你也不过是想羞辱裴承渊。”
拓跋烈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这**出手太狠,这让他更不想放过安苒,还想拿她的身份羞辱拓跋野。ωωw.
“他们解除了婚约,老子和苒苒之间如何,轮不到你来质疑。”
拓跋野不在乎他们说什么攻击他的话,但绝不能说安苒一句不好。
当初拓跋野带走安苒时,待在黑岩身边的细作,被拓跋野揍回了漠北,这也不是瞒就能瞒住的事。
大王即使知道,也并不多当回事,毕竟漠北流行抢婚,抢了裴承渊的女人还是种荣耀。
“呵,拓跋野就喜欢搞别人的女人,裴承渊这顶绿帽戴的可算结实了。”
拓跋烈最近两日,才知道安苒曾是裴承渊的未婚妻,这件事可以拿来做文章的地方很多。
“没你的结实,婚后迪丽找过我多次,想是对这段婚姻不太满意。”
拓跋野看安苒冷着脸,心里已经把拓跋烈弄死几百次了。
“迪丽能看上你?脏的血统,脏的身体,也就这个二手的大郢女人不嫌你。”
拓跋烈一脸恶意的笑,拓跋野双眼赤红,握紧拳头,显然情绪已经即将失控。
“在我心里,拓跋野不脏,我就是多少手,也是你这辈子都够不上的。
你嫌这个脏嫌那个脏,我也能理解,毕竟肾不好的人,看谁比他强他都难受。”
安苒的话毫不客气的扎向拓跋烈,他耳门发黑,眼睛浮肿,鼻头发红,这些都是肾脏不好的症状。
拓跋烈被如此羞辱,气的去摸剑,摸到腰上才记起剑被拓跋野砍断了,这俩**人!
安苒说他不脏,拓跋野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些,如果她知道那些事,是否还会这样说?
其他部落的人走到了近前,看到拓跋两人又是剑拔弩张的气氛。
裴承渊父子杀了多少漠北人!七大家族都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知道安苒曾是他的未婚妻,也对安苒的态度急转,都想狠狠的羞辱。
“二王子,你留这样的女人在身边,是想时时让大家都记起同裴承渊的血海深仇吗!”
“不是我说,既然想羞辱裴承渊,你一个人玩也是玩,大家一群人玩也是玩,最好再昭告天下,也能达到羞辱大郢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