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她分辨出安苒换了衣裙,不禁心头乱跳,小姐不会和拓跋野……
“我没事彩月,别多想,我好困先睡了。”
安苒确实又累又困,脱了外裳就睡了。
隔天起床,安苒照镜子发现嘴唇有些肿,野蛮人!只能戴着口罩遮掩。
再次上路,安苒发现安子轩对她的态度差了些,问了彩月,他顿顿都喝药,不应该是毒发的症状啊。
“哥,你咋了?”
安苒坐在车厢前面,和安子轩一起赶车。
“你一个姑娘家能不能注意点?大晚上的和拓跋野出去了两个多时辰!”
安子轩到底没忍住,孤男寡女的这成何体统!
“哥,是他强拉着我出去的,骑着马转了一圈,我们什么也没有,你别多想。”
安苒一阵头疼,极力还原当时的情况,自动略去了那些亲吻。
这要搁她的时代,他们男未婚女未嫁,一起出去也不算多大个事,可放这里,就是被人戳脊梁骨的大事。
“那拓跋野听你的,你不会反抗吗?”
安子轩介意的是,妹妹同拓跋野界限不够分明,这样下去,早晚出事,她还怎么嫁人!
“哥,我俩的体力相差悬殊,你觉得我反抗弄的人尽皆知,都没有面子就好了吗?”
拓跋野听她的?也分什么事,谁都有脾气性格,一开始会为一些事妥协,但随着相处,都会暴露出真实的行事风格。
“你离他远点,漠北绝不是好去处。”
安子轩绝不希望妹妹去漠北受苦,大郢女人在漠北都是寝奴的下场,多美都没有社会地位。
“我一定牢记在心里,您就别生气了成吗?”
安苒赶紧承认错误,及时改正,怎么也是自个亲哥,把他气毒发了她也不好受。
拓跋野倒没往马车那边凑,小野猫把他的嘴咬破了,他一路板着脸属下都不敢多看。
直到安苒手上的伤口结痂脱落,他们也快到了西沧的国都长兴城。
一行人晚上住在长兴城外面镇子的客栈里,彩月去给安子轩熬药,安苒和拓跋野在房间里讨论,明日进西沧国穿什么衣服。
桌子上摆满了各式漠北服饰,安子轩好说,和其他漠北勇士穿一样的就行。
“当我的婢女当然要穿漠北的服饰,你试试这套。”
拓跋野挑出一套华丽的淡紫色衣裙,很配安苒,她人美皮肤很白,任何衣裙都是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