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废话吗?”
这点,谁看不出来?陶应暗暗心中腹诽。
陶应想直接听重点,这二人可都是历史上举世公认的智谋之士,不是陶应手下那些武夫可比的,陶应对二人可是寄予了厚望。
不过,陶应没敢表现出不耐来,他知道二人在铺垫,杀招肯定在后头。
“自古交战,水、火最为无情。”
田丰淡淡地说道,似乎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之事。
“山地多枯木,平原多水泽,因势利导,因地施计,可破之。”
华歆语气更加舒缓,接过田丰的话头,进一步阐述。
“唉,这是两个什么人!”
陶应有点恍惚,这个场合似乎不像是在商讨对付乌桓人的策略,更像是在听一场讲座,或看华歆、田丰坐而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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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得赶紧回泰山,看看马钧来了没有,哥想研究大炮,有了这个利器,莫说华歆、田丰,即便是卧龙、凤雏,在哥面前都是渣,根本无须听他们废话!”
不过,陶应算是听明白了,二人都倾向用水来对付乌桓骑兵。
“乌桓人皆是骑兵,若马蹄陷入泥水之中,行动不便,便会失去奔袭优势;如今天又飘起雪花,对弓弦的影响也很大!”
田丰继续慢悠悠地分析着。
陶应终于被点醒了,眼前顿时一亮。
“二位先生果然不是人!”
“呃,应的意思,二位先生不是一般人,是神人也!”
心里打了一个激灵,陶应忙解释一句。
“这个好办,应立即安排玄甲军步兵前往漳水上游,筑坝截流,水淹乌桓骑兵!”
华歆知道陶应为人比较超脱,也是个多心眼之辈,即便要骂人,也不会当面骂,权当陶应说的是赞誉之词。
身份证-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关键在于,要设法将乌桓骑兵大部或全部诱在漳水河畔驻扎,这样可一劳永逸解决,否则,筑坝,得不偿失!”
华歆及时提醒一句,无非是担心乌桓人发现威胁提前跑路,或者水攻根本就起不到作用,反而使下游白遭殃。
“这个也好办,命令士兵在漳水边大张旗鼓一扎木筏,一边做出架桥的准备,给乌桓人营造出一副我军迫切与之决战的错觉,将乌桓人牢牢吸引在漳水边。”
“同时,不断让士兵刺激苏仆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