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贼匪吗?”
原本对此番进入泰山郡招纳旧部贼匪信心十足的昌豨,动摇了。
停下脚步,臧霸眺望南武阳郊野四处忙碌的身影,心潮澎湃,目光复杂,喃喃自语。
“恐怕,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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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让臧霸在东海自主募兵,但臧霸却看不上东海本土的兵源,还是觉得老家泰山郡的那帮山贼更可靠、更彪悍。
当然,出身都一样,知根知底,招揽起来更容易,莫说陶谦给他三千的名额,即便是招三万,也不费吹灰之力。
其实,臧霸这个昔日泰山“贼头”,之所以跑来泰山郡招兵,还隐藏着更深一层的算计。
“自己招的兵马,当然就是自己的兵,自己的兵,当然还是泰山旧部更贴心!”
可如今,莫说昌豨对招纳旧部信心不足,就是臧霸,也没有了之前的踌躇满志,一时变得困惑、迷茫。
“有这般日子过,谁还愿意做匪徒,谁还愿意去当兵?”
过去的泰山郡,路上除了偶尔可见的成群山贼,就是无人掩埋的死尸;田地荒芜,村庄破败,人烟稀少,死气沉沉。
而眼下的泰山郡,虽然只走过了两三个县,却十里一村,家家生火,户户炊烟,路无死尸,地无荒田,人满为患,一派欣欣向荣。
“真不敢想象,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泰山郡吗!”
惊诧与不可思议布满昌豨的脸,同时,昌豨也暗暗羡慕时下泰山郡百姓的日子,他原本就是农民,只是后来失去了土地,才被迫啸聚山林,打家劫舍,将自己变成了泰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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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豨能看得出,无论是一路走过的南城县、费县,还是眼下的南武阳,百姓虽然面黄肌瘦,衣衫陈旧,但他们却个个面容带笑,精气神十足。
“有房、有田、有奔头,即便再苦再累,也踏实、安心啊!”
眼下虽然进入了冬季,但南武阳的百姓依然没有要停下田间地头活计的迹象,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在与老天抢时间,在大地彻底封冻之前,为来年的春耕忙碌着。
臧霸瞅着这一切,心情复杂,他有些后悔,当初拒绝陶应的招揽有些草率了。
“走吧,去见见我们昔日的好友,如今的南武阳令孙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