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留下全尸,还得凭运气。
张闿很清楚,这可是一群眼睛已饿绿了的饿狼!
“启禀张帅,属下已查清对方官军底细!”
此时,一名黄巾斥候满头大汗地奔至张闿身侧,单膝跪倒,连呼带喘。
“对方乃徐州刺史陶谦之子陶应,如今已为泰山郡守,此番所带人马不多,粮草数目不详,但身边皆是骑兵,大约三五百人,城内尚有步兵千人。”ωωw.
张闿与身边几个黄巾头领皆是精神一振,官兵人不多,还带有粮草,即便不多,也够他们勉强饱餐一顿。
这就够了,只要撑过了今日,明日继续寻找野食便是。
“好!”
张闿强自挺身驱马,眼中冷光暴戾如箭,沁人心肺,冰凉如霜。
熟悉张闿的人都知道,这正是他发飙杀人的前兆。
“传令各部,全军……”
“报!”
张闿的话音未落,又一斥候奔来,慌张的脸上,还带着丝丝莫名其妙的意味。
“张帅,官军有一骑独自来叫阵!”
张闿一愣,一个人?这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原本就病恹恹的身子颤抖个不停,这会儿,更是周身冰冷,猛烈剧颤!
张闿打马出了阵,望向来人,对方不过二十左右年纪,一身黄金铠甲,一支点钢枪,一匹卷毛马,甚是英武。
“来将通名!本郡守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陶应本事虽不行,但绝不输气场,尤其是在这一群看样子已半死不活的农夫面前,不能没了气势,抢先问讯。
“本帅张闿”
“你可是徐州刺史陶谦之子陶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