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你上前,大哥也是跟陶谦学的;他能推儿子上前,自己撇清干系退居幕后,我为何不可?”
糜芳一愣,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大哥,你的意思是……”
“就是那个意思!”
糜竺打断了弟弟的话,不愿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二人心领神会即可。
糜芳怔怔神,摇头苦笑,原来自己不仅不如大哥聪明,就连过去看不上的陶应也不如啊!
“大哥,陶二公子与平日似是有些不太一样,着实令人奇怪!”ωωw.
糜竺长叹一声,满心苦涩。
“真是后生可畏,想不到为兄居然也会看走眼,把此子当成了庸碌之辈!”
“不过也好,陶谦父子玩一明一暗,行欲盖弥彰之事,为兄也躲在你身后,一边观察陶氏父子,一边思考我糜家该何去何从;若陶应真是陶氏的麒麟儿,我糜氏再全力押注投资于他也不迟。”
糜芳很是赞同大哥糜竺的顾虑,毕竟糜家数代积攒点家业不易。
“大哥顾虑地极是,糜氏有大哥在,稳如磐石;至于陶应,有小弟在前面盯着,若真是个宝,也不会漏了我糜氏的富贵。小弟最担心的,恐所托非人!”
糜竺笑着摇了摇头,安抚糜芳一句。
“子方多虑了,陶使君仁人君子,他的儿子,品性上也不会太差,这点为兄还是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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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糜府,陶应在马车里又犯起愁来。
糜府碰壁,让他犹如当头淋了一盆冷水,雄心壮志大受打击。
“原来,即便有陶谦这个风评极佳的便宜爹,想靠陶谦‘仁人君子’这个金字招牌招摇撞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唉!这个迂腐的时代,想做事,还得靠自己啊!
陶应开始有些羡慕袁术了,同样是官二代,人家一天也是声色犬马,走狗猎鹰,可为何振臂一呼,应者云集,而到自己这里,就不行了?
“这也是个拼爹的时代,还是陶谦这个爹的招牌不够硬啊!”
原本陶应还想去拜访一下陈登父子,可被糜竺打击到了,便打消了念头,马车一路驶回刺史府。
陶应一路思索,一路总结,慢慢也消除了对糜竺的那点芥蒂,总之,还是自身的问题,一味怪别人不拥护,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没好处的事,他绝不会做。”
勤劳、勇敢、善良这些优秀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