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某人嘴上说着喝交杯酒,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一直在偷悄悄观察副厂长同志和墨兰同志两人的反应。
副厂长同志美眸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朱唇紧抿,代表内心深处并不如明面上表现得那么平静。
楚昊嗅到了一股子只有他能闻到的淡淡醋味儿,墨兰同志并无任何异样,甚至颇为嫌弃地白了他一眼:
“喝什么交杯酒?又不是洞房花烛夜,臭小子我刚同意你俩的事儿,你就开始给我作妖了,要腻歪晚上你俩回房,爱怎么腻歪怎么腻歪........”
楚昊也猜不出墨兰同志这妞儿到底是咋想的,他动了动鼻子,试图嗅到哪怕一丁点的醋味儿。
可那张英姿飒爽的俏脸上满是“那晚你磨磨唧唧的柳墨兰,关我墨兰同志屁事儿”的高高挂起,着实把他给整迷糊了。
明明前不久他还在副厂长同志办公室门外,听到她意有所指的那番话,难不成是自己理解过度了?ъΙQǐkU.йEτ
女人心,海底针,墨兰同志的那根针就像她那片海一样,深得很嘞。
一顿提前的小年宴气氛很融洽,桌上楚某人和心有灵犀的副厂长同志为了确保能把好倩倩和墨兰同志放倒了,两人换着花样儿地劝酒。
一会儿楚昊这厮起身逼逼赖赖地开始忆苦思甜,当然这个忆苦思甜不是他的,是苏家五位大佬的。
说自己的那点屁事儿,哪儿有说她们的心酸不容易得到共情。
这厮声情并茂,说到动情处甚至假惺惺地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水儿,说那时年纪小不懂得她们的苦和难,淘气调皮的没少给她们五位大佬找麻烦。
那个年月大家都苦都饿,他在家里吃不饱,就臭不要脸地跑到她们土房里蹭吃蹭喝。
平白吃了她们本就不富裕可怜巴巴的口粮,这也就罢了。
还总是大晚上不回家睡觉,霸占她们的被窝,逼着她们给自己讲睡前故事,玩睡前摔跤,睡着了还要她们忍受他的打呼磨牙放屁...........
这些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倒灶小事儿,愣是被这厮说出了小日子西伯利亚劳动改造的心酸。
末了这厮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谢起了三位大佬,又是一通敬酒,说要好好感谢三位大佬当年对他的宽容宠溺。
言辞恳切,态度真挚,三位大佬没法拒绝这顿酒,只好“吨吨吨”一口闷了。
完事儿后,这厮借着酒劲儿来了个翻脸不认人,忽然对墨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