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客厅,战宇寒和李钊坐在沙发上说话。ωωw.
李钊抬手给了自己一把掌:“我就是手欠,当时那包药,还是我喂三爷喝下去的,我后悔死了。”
“这事不怪你,”战宇寒说,“你只想着救我了,哪想到慕容负会让我喝这么幺蛾子的药。”
“是啊,”李钊说,“要不是三爷对少奶奶这样了,打死我都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种药!”
“眼下怎么办?”战宇寒捏了捏眉心,“我知道林双是孩子们的母亲,我知道我们以前挺甜蜜,可是现在看着她,我整个就是没感觉啊,就是块木头,这样下去,不成强扭的瓜了吗?它不甜的啊!”
“这......”
李钊心想,的确是,没有感情硬在一起,可不就是十分折磨?
“真是愁死人了,”战宇寒捏眉心,“你说慕容负真是闲得慌,他怎么会研究这种药呢?”
“人家慕容少爷研究这药是救人的,专救相思病不想活了的。”
李钊解释说,“当时要不是有这药,即便少奶奶好了,三爷你也得香消玉损了。”
战宇寒横了他一眼,“什么话?大男人家也叫香消玉损?”
李钊伸伸舌头,“那就是永垂不朽。”
“算了!”
战宇寒没心情和他磨嘴皮,大掌挥了挥,“先这样吧,我就跟那丫头这样先处着,处到哪儿算哪儿吧。”
“三爷你也别委屈自己,”李钊说,“就少奶奶那样的,不愁找不到男朋友,实在不行,你就把她推出去!”
“嗯?”战宇寒狠狠一眼剜过来,“李钊你几个意思?你存心不良吗?我战宇寒的女人,说推给人家就推给人家?”M.
“不是,”李钊摊摊手,“三爷你不是不爱少奶奶吗?强扭的瓜不甜的。”
“去你的!”战宇寒怒道,“敢再这里等着我!”
“这不是三爷自己说的吗?”李钊扑闪着深眸。
“那也不行!”战宇寒说,“即便我不爱她,她也休想跟了别的男人,别忘了她还是我孩子娘呢,敢给我戴绿帽,反了她!”
李钊忍着笑又伸了伸舌头。
看来他们家三爷,还是舍不得林双的。
就是啊,那么美得要命的小女人,怎么能拱手让给人家!
两人正说话,林双从楼上下来了。
她冲了个澡,换了身**迷人的睡衣,散着如瀑长发,风情万种地迈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