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
言兮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书,估摸着他们快打完了,她才慢慢悠悠地去了对面的房间。
两个人都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脸上没什么伤,只是身上印着对方的鞋印子,头发也显得有些凌乱。
「舒服了?」
言兮都懒得跟他们生气,对言渊道:「你伤好了?」
「本来是好了。」
言渊浅灰色的眼眸瞪向对面的男人,「又让他给我打伤了。不就穿了你一条内、裤么,至于这么小气。」
洛君珩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你再说一遍,是松还是紧?」
有没有偷穿他的裤子不重要,松紧是重点!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言渊无语地翻个白眼,「你在这种事情上较劲,有意思吗?」
眼见洛君珩又要起身,他往后缩了下,「差不多!」
又道:「不松也不紧,我穿着正好。」
洛君珩冷冷瞧着他,还想抽他一顿。
这下言兮也觉得弟弟该打,「那你说什么‘**,?
」
「我总不能说好松吧。」
言渊道:「那我多没面子。」
「……」
于是,两个人又打了一架。
打得天地都要为之变色的时候,言兮终于看不下去,叫了停,伸手戳了下言渊的脑门。
「就知道欺负你姐夫。」
言渊一脸无辜,「我欺负他???」
老天爷开个眼吧,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
言兮让言渊解下衣扣看了看他身上的伤。
虽然洛君珩下手看着狠,其实两个人不过是闹着玩,言渊身上连一块淤青都没有留下,即便如此,他身上的伤也不少,伤疤一道叠着一道,瞧着让人心疼。
事实上,洛君珩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过去常年作战,不知多少次死里逃生,身上怎么可能不留疤呢,能够活到现在都是上天厚爱了。
「没事,伤都好了,不然我也上不了飞机。」
言渊看出了姐姐的心疼,忙安慰她。
言兮不是医生,但也能看得出来他身上这几处新伤被照顾的很好,伤口缝合得也很好,已经尽可能地不留疤了,只是那长长的一道伤口落在小腹上,腹肌都破了相,要是再捅深些,只怕人当场就没了。
想到这里,言兮眼底都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