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婿二人这局棋刚下完,楼下就传来洛茵划破云霄的一声喊——
“老公,快下来看呐,你女儿哭啦!”
南宁松:“?”ωωw.
他还没反应过来,喻晋文人已经趴到了窗边,扭头对南宁松说了声,“爸,我下去看看。”
便风驰电掣地冲了下去,一晃眼就没了踪影。
南宁松:“......”
这小子,跑得还挺快。
他将黑白棋子从棋盘上一一捡进棋盅里,悠悠道:“闺女大喽,现在有自己老公哄了,哪还需要我这个老父亲啊。”
嘴上嘟囔着,收棋子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最后干脆胡乱地把棋子一收,就赶紧下了楼。
洛茵这一声河东狮吼,不光将喻晋文和南宁松喊下了楼,也将躲在门后面听动静的男人们吓了一跳,一个没稳住身形,纷纷倒了下去。
跟叠罗汉似的。
被压在最底下的是白鹿予,涨红着脸跟傅姿喊救命,“姿姿,救我——”
傅姿和骆优等边笑着边过去把他们给拉起来。
看完这一出又一出,南颂哪还哭得出来,忧伤的情绪全都憋了回去,只剩下满满的无语。
服了这群老六。
然而南颂的眼泪并没有任何用处,洛茵铁石心肠,南宁松同志与她狼狈为奸,说不同意她去东镇,就是不同意。
哭也没用。
每次开家庭会议,众人就跟防贼似的防着他们,搞得南颂非常郁闷。
傅彧在他们的房间转来转去,“我不明白啊,这防着你们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连我也防着呢?”
喻晋文睨他一眼,“您哪位?”
“我傅彧......”傅彧牛气哄哄道:“我南家女婿啊我!”
对于傅发财这从来不拿自己当外人的不要脸精神,南颂无语,苏音叹气。
喻晋文不屑。
“我这个南家的亲女婿都没资格参加,你这个‘干·孙女婿’,更没有资格了。”
喻晋文特意强调了“干”和“孙”这两个字眼,让这厮清醒一下自己的大脑。
然而傅彧根本就捕捉不到兄弟想要表达的重点,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管它干的湿的还是儿的孙的,反正我也是南家女婿,为什么不让我参加?”
他叉着腰站在那,看上去简直比南颂和喻晋文还要委屈。
“好了你别闹了,在那晃来晃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