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晋文眉心一跳,只觉得心口顿沉。
这一次南颂从训练室出来,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喻晋文给她抹药的时候她都没醒,醒来的时候她觉得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般,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南颂整整三天都没有出房门,几乎长在了床上,饭全是喻晋文端进去给她吃的,她的胃口倒是极好,而且特别喜欢吃酸的东西,桌上摆满了米醋和白醋。
这天早上一起床南颂就狂想嗦粉,喻晋文有求必应,爬起来去厨房给她煮了一碗米粉,南颂一边嗦着粉一边往碗里倒醋,眼看着小半瓶醋都要倒进去了。
喻晋文闻着味都觉得酸,南颂却吃得很香,“酸吗?不酸啊。”
越来越不对劲了。
喻晋文盯着日历看了片刻,忽然问南颂:“老婆,今天是不是15号了?”
南颂喝了一口汤,抬起头来,“是吧。喏,这不显示15号么。”
她将手机捞过来看了一眼,问喻晋文:“15号怎么了?”
喻晋文看着她,“你这个月的例假,还没有来。”
“嗯,推迟了两天。”
南颂例假每个月都挺准,通常是13号来,今天已经是15号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她也没有太在意,“可能这段时间训练太狠了,来了也没用,我又不痛经,大哥是不会因为我来了大姨妈就大发慈悲让我休息的。”
她说完,继续嗦粉。
“我出去找一下妈,你就坐在这里乖乖吃饭,别动。”喻晋文嘱咐着她。
南颂一大早起来脑袋都是木的,没听出喻晋文声音里压抑住的颤抖,含混地应了一声,继续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嗦粉,觉得还不够酸,又往里加了两勺醋。
洛茵被喻晋文带进他们房间的时候,一进门就被浓重的醋味呛住了。
“这是打翻醋坛子了,熏死了……”
洛茵拧着鼻子,朝南颂走过去,南颂刚吃完粉瘫在椅子上,她这几天体力消耗得太厉害,胃口比以前大了太多,一碗粉吃完觉得还不太够,还想吃。
“老公,我还想再吃一碗。”南颂朝喻晋文看去。
喻晋文应道:“好,我一会儿就下去给你做,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他又朝洛茵看过去,这下不用他说,洛茵都发现南颂的不对劲了,“手给我。”
南颂看向她妈,“手?”
洛茵捏起南颂的手腕,探了探她的脉,目光灼灼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