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转战到软床,南颂觉得自己成了一只小泥鳅,在男人怀里钻啊钻啊,却总是挣不脱他的手掌心,他像是一座大山压在她身上,将她压平、压扁,又像是火山,灼人的烫。
月儿悄悄爬上枝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喻公馆院子里的玫瑰花,朵朵绽放,被月光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泽,院外一只小猫,发出“喵呜”“喵呜”的叫声,今年这个春天,花开的格外夺目,猫儿也叫的格外欢愉。
南颂搂紧喻晋文的脖颈,觉得自己软成了一摊春江水。
翌日清晨,喻晋文抱着南颂洗漱完,就将她带到了楼下的健身房。
开始了每天的日常训练。
南颂懒洋洋地坐在瑜伽球上,看着一大清早就起来举铁的喻晋文,由衷地佩服。
这家伙昨天晚上那样,今天早上又这样,真的不嫌累吗?
“你到底哪来这么多体力啊?”
喻晋文展开臂膀举着哑铃,笑着对南颂道:“就是因为体力不行,才要练一练。别的地方不如你也就罢了,在床上可不行,事关男人的尊严,不能输。”
南颂一个哈欠没打完,就被他这番话成功地吓了回去。
懵了一瞬。
“这种事情也要内卷吗?”
这个世界还能不能行了?!
看着她一脸懵又愤慨的小模样,喻晋文被成功逗笑了,放下哑铃,朝她走过去。
两手环住她的腰,二话不说就将人抱了起来。
“啊!”南颂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夹住他的腰,瞪着他,“你干嘛?”
喻晋文道:“哑铃举不动了,举你吧。”
南颂:“???”
这是什么鬼逻辑,她难道还不如哑铃沉?
喻晋文还真抱着她做起了蹲起,一上一下的,很有节奏感。
“……”
这姿势还真的是……微妙啊。
南颂觉得自己跟一只猴子似的,胳膊腿儿都牢牢地攀在喻晋文身上,唯恐他一个失手将自己摔个大屁蹲儿,那多冤啊……她多惜命啊,轻易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
但她又不免担心喻晋文,看着他汗涔涔的脸,“你这样,不会伤到腰吗?”
喻晋文抬头看着她,一双漆黑的眼睛染上点点亮光。
“可能会,要不换个姿势?”
南颂:“?”
下一刻,她就趴在了喻晋文的背上,随着他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