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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颂简单把她和喻晋文之前那三年的婚姻总结了一下,谈不上相敬如宾,只能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也曾试过种种方法想激起喻晋文对她的性~趣,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够性~感,不具备魅力。
想起曾经,南颂心头有些滞闷,仰头喝了半杯红酒。
“别这么想,从另一个角度说,这未尝不是一种原则跟保护。”
戚晶晶在一旁以过来人的角度开导南颂,“这个世界有很多男人,对女人是来者不拒的,对他们来说,爱和性完全可以分开,即便他们不爱那个女人,也不会拒绝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更遑论耐不住寂寞,想尝个鲜,出去**,或者**的。金大刚第一次出去嫖的时候,被我发现了,我质问他,他却义正严辞地说我小题大做,说他不过是花钱找个乐呵,跟我花钱买个包是同样的性质,算什么**?”
贺晓雯闻言呵呵一声,“金大刚这种男人多了去了,我第一任丈夫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就回他一句,照你的意思,那我出去花钱找个鸭,是不是也不算**?结果他暴怒,说我要是敢给他戴绿帽子,就要对我不客气。你们看,男人就是双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才不管,他敢绿我,我就绿他,公平得很。”
“所以啊,”戚晶晶对南颂道:“像喻总这样能够把持住自己的,已经很好了。”
贺晓雯在旁帮腔,“可不,我第二任丈夫明明心里有个忘不掉的白月光,根本不爱我,还强迫我跟他**,给我恶心透了。比起来我第三任丈夫算好的,他最让我受不了的一点,就是找了卓萱这么个情~人,简直拉低我的档次。不过这种事上,每个人的态度都不一样,得看自己能接受什么样的。”
戚晶晶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转头看向南颂,“现在你们两情相悦,在那方面应该就能够放开点了。”
她们左一句右一句的,反而把南颂说的有点迷糊。
她也不知道她和喻晋文应该怎样,她曾经以为那一次醉酒后她把喻晋文给强了,后来在他给她写的信中才知道那不过是他做的一场戏,其实仔细回想,那一晚喻晋文大可以半推半就地与她**,也不算强迫她,可他还是没有选择那样做,是对她的身体不感兴趣呢?还是对她的身体不感兴趣呢?
不能吧……
南颂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身材,瞧这傲人的36C,这雪白的肌肤,这笔直的大长腿,不是挺好的吗?
“你在想什么?”
贺晓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