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簪子了。
“画的不好,你别嫌弃。”喻晋文第一次画这种小物件,还真是不太自信。
南颂道:“挺好看的。”
她伸手将簪子从锦盒里取了出来,纯银的材质触感微凉,也很有分量,她试探着要往头上簪。
“我来吧。”
喻晋文主动请缨,将银簪从她手中接过,亲手给她簪在了头发上,与她整体的穿搭非常契合,融为一体。
南颂微微一低头,竟透出几分小女孩的娇羞。
傅彧在一旁都看呆了。
突然有种,自己很是多余的感觉。
要不他走?
他闷闷地喝一口香槟,一偏头,就看见一道俏丽的身影站在不远处,正在和司铎说笑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傅彧眉头一拧,立刻生出几分不悦。
这丫头,才几天不见,就抛弃他,对着别的男人犯花痴了!
还说他花心,现在的小姑娘,一天换一个老公,难道就不花心吗?
他朝苏音走过去,装作一不小心,手一歪,杯中的香槟就沿着苏音的背倾斜了下去。
司铎眼疾手快地护了她一把,“小心!”
结果被司铎这一护,杯口往另一个方向倾斜,全都倒在了司铎自己身上。
“哎呀,真不好意思。”傅彧这歉道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苏音忙扯了几张纸巾帮司铎擦着衣服,“衣服都脏了,铎哥你没事吧?”
“没事,这西装防水的,我去洗手间清洗一下就行。”
司铎声音清淡,径自去洗手间了。
他一走,苏音看着傅彧就耷拉下脸来,“傅彧,你是不是闲的慌,找事?!”
“我找什么事。”傅彧将香槟杯子随手放在侍者端来的托盘上,扯过一张湿巾擦了擦手,声音里透着不爽,“我只是看不惯你这副傻呵呵的模样,一口一个‘铎哥’,叫的还挺亲热啊,小、花、痴。”
“我花痴?”苏音呵一声,“反正不是痴你,你管得着吗?傅、叔、叔。”
这声“叔叔”,咬字格外重,故意要和他拉开距离似的。
喜欢他的时候,对着他一口一个“哥哥”叫的那叫一个甜;不喜欢他的时候,他就成“叔叔”了。
小丫头片子的爱就是这么现实!
“既然拿我当长辈,就要听管教。”
傅彧板起脸来,“你现在是在好好学习的年纪,追什么星,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