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心尖上,盛在脑海中,怎么都得不到,却怎么也忘不了的女人。
“小颂,你怎么来了?”秦江源一脸惊喜地朝沙发走过去,也将南颂给吵醒了。
“哎呀呀!”
秦文军戏上来的快,一把推开儿子,朝南颂迎了过去,“小颂,你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好让叔叔准备准备,怠慢了怠慢了……”
他说着就要凑上前去和南颂握手,被老K高大的身躯挡住,伸手轻轻一拨,秦文军就倒退数步。
“……”这就有点尴尬了。
冯青搀着秦夫人也下了楼。
秦夫人看到满屋子的黑衣人,惊得花容失色。
“这是干嘛呀?谁让你们闯进来的,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们可以报警的!来人啊,保安呢,赶紧把这些人给我轰出去!”
她尖利的嗓音回荡在偌大的别墅里,没有人应她,气氛再次陷入了另一份尴尬中。
良久,顾衡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
“深夜造访,失礼了。我们南总此次前来,目的很简单,就是听说我们南家的二小姐被贵府私自扣押、囚了起来,所以特意来一趟,把南雅小姐带回去,免得继续留在秦公馆,叨扰各位。”
秦家听着这一席话,纷纷将目光朝南颂看过去,没想到她用手撑着脑袋,竟然又睡了过去。
真是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秦夫人心头窝火,刚要上前呛呛南颂几句,被冯青拉住了,她笑靥温柔,“阿姨您消消气,先坐。”
扶秦夫人在沙发上落了座,冯青上前几步,清纯的脸蛋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
“南大小姐,这件事恐怕有些误会,我们可没有囚~禁南家二小姐,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拿着验孕棒和验孕单要阿源将她肚子里的孩子认下。阿源说既然离婚了,最好能将双方的关系断得干净些,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都劝她打掉,手术费由秦家来出。可是,南雅不愿意,反倒以肚子里的孩子相要挟,非赖在秦家不走了,我们也没办法呀。”
她声音温温柔柔,说话有条不紊,听得人很是舒服。M.
寻常男人,一般都喜欢听她讲话,可南颂一左一右的两大护法,都像是面瘫似的,听了半天面无表情,全当她的话是在放屁似的。
顾衡瞄她一眼,“请问这位是?”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冯青。”
冯青说着,挽上秦江源的胳膊,摸着肚子,有些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