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在哪里高就?”
“高就谈不上,只是在省里有一份比较体面的工作,最近有了任务,就来到了K城,和大家见见面。”
“自古政商不分家,但商人给众人的感觉却是会因为一些蝇头小利,而争得头破血流,反观从政人士,基本上就分成两个流派,一是清廉,一是**。”
“不知在容先生的眼里,我算是哪一个流派的?”
容瑾年状似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将段承宣上下打量了一遍,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缓缓道:“段先生如此年轻,应该还做不到**的阶层。”
“这么说在容先生的眼里,我算得上是清流一派的了?”
容瑾年却又摇了摇头。ωωw.
这一下,却是把段承宣弄的不明白了。
“容先生……”
段承宣还没来得及问,包厢的门却突然又被打开了,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门口,只见顾季夜一脸阴郁地走了进来。
容瑾肆上前两步来到顾季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来了,就好好和大家说说话,别摆着你那张臭脸,扰大家的兴致。”
顾季夜看向了容瑾肆,眼睛里没了往日的光辉。良久,才见他点了点头,跟着容瑾肆坐在了沙发上。
对于顾季夜的突然到来,其他人倒没有什么反应,只有简黎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之后,便又和苏知知去谈天说地了。
在顾季夜来之前,简黎还在想,他可能对唐悦的离开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现在看到了他一脸落魄的样子时,简黎知道唐悦的离开,对他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对于这种人家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人家走了却一脸生死不顾的人,简黎只想送给他“呵呵”两个字。
苏知知倒是对顾季夜的情况有些好奇,她倾身向前靠近简黎,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他怎么了?”
简黎不屑地冷笑一声,“自己作的,不用管他。”
顾季夜孤身一人坐在沙发上,容瑾肆和他说话也不搭理,他只是看着面前的酒瓶,眼神恍惚。
突然他直接拿起酒瓶,张嘴往嘴里猛灌。
不到一分钟,一瓶酒就给他喝了个干净。
见他还想去拿第二瓶酒,容瑾肆连忙伸手,直接阻止了他。
“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命了!借酒消愁啊!”容瑾肆还是第一次看到顾季夜这幅样子,不仅唏嘘一声,“没有想到,你也有今天的样子。”M.
“唐、唐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