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钳住漪澜的腕子,如铁钳一般的生痛,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
漪澜心头一寒,心头那点暗疮被人突然捅破,那沙疼阵阵一丝一丝地渗入心中。急怒与剧痛之间的她挣扎着,意欲摆脱他的束缚。漪澜没想到这人会这样轻易地摊牌,更没想到他完全无视刚才的暴行。
漪澜气恼地挣扎着:“放手呀!爷要寻欢作乐请自便,纳妾添宠也是爷自己的事儿,不必对漪澜回禀。爷便是去青楼寻花问柳,又岂是漪澜能问的。放开我!”
漪澜挣扎着,叫嚷着,但是徒劳。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猖狂,他将她双手手腕握住,拉去头上,任她奋力挣扎着,他却得意的幽幽地笑着,束缚住她双手。他要做什么?
漪澜慌得喊:“致深,放开我!不要闹!”她此刻哪里有心情同他纠缠?
周怀铭打量她,不觉一笑,那笑容中满是邪佞。他贴在她身下那炙热的身子,怕也才同那个女人巫山云雨初度归来。如今,却同她纠缠。
漪澜挣扎欲哭无泪,他岂能如此?他如波涛万顷般地征服她,漪澜渐渐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只是想到曹蒹葭,心里一阵惊措后就是恶心。
周怀铭歇过片刻,略支起身子,疑惑的目光眯成一线,陌生般打量她,阴阴地问:“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终是看不清。”旋即,他咬牙切齿一把推开衣衫不整的漪澜,如弃敝履一般喝道:“滚!滚出去!”
周怀铭一把抓起漪澜的衣裳扔在她面颊上,又狠又准,令她措手不及。
蹂躏,漪澜无法用别的词语形容刚才的遭遇。他肆虐过后,却只狠狠地吐出一个“滚”字。她是玩物吗?他还是致深吗?M.
变了,一切全都变了。气愤,悔恨,羞愧……千愁万绪化作泪水倾盆,漪澜强忍了不哭,却忍不住泪,她如困兽般挣扎着,他才伸手一拉,松开那束缚她双臂的汗巾子,她扯过衣衫哭泣着匆然套上,满脸落魄尴尬,窘迫不堪的夺路而逃。
漪澜猛然推开那扇门,却是惊愕的立在原地。
门外,大太太、二姨太、五姨太,各位嬷嬷,丫鬟们,齐齐地立了一院子的人。似乎都在欣赏她这出好戏。
噗嗤一声,五姨太笑了近前为漪澜整理衣衫道:“看妹妹急得,衣衫都穿反了。这是让你来劝爷纳了九姨太的,你怎么自己倒抢先了?”
漪澜无地自容,任泪水打湿面颊。眼前若有一条地缝,她愿立刻舍身躲入。
此刻,曹蒹葭一脸茫然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