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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城，素来苦寒的北国上空，第一次出现了春天，变得温暖可人。

“这就是春天吗？这套天象控制系统太厉害了。”

“不需要灵气法术就能发光发热，‘科学’之道简直就和天道一般。”

“这个才厉害，按一下就能自动制造食物。”

“这机械义肢比我自己的双手还灵活。”

“不愧是大祭司大人，智慧渊博得如同星空一般，竟然一瞬间就完成了名为‘开机’的操作。”

看着族人们脸上的笑容，沧溟笑得很是灿烂：“阿夜，月儿，你们真是太厉害了，竟然真的找到了拯救流月城的方法，有这些名为‘科技’的产物，就算被困在流月城无法出去也没什么了，真想让父亲和沈伯父也看一下流月城如今的光景啊。”

“流月城太小了，容纳不下我的野心啊。”沈夜轻轻摇头，看向一旁欢呼雀跃的小曦，“小曦，我送你的虚拟助手还用得习惯吗？”

小曦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小青把我每天的记忆都记录了下来，以后不用写日记，小曦也能在醒来后找回记忆了。”

“那就好。”沈夜微笑着揉了揉小曦的头发，看向已经装上义肢，重新站了起来的瞳：“怎么样？上次给你的圣灵手臂和这次的漆黑王座有没有研究出什么心得？”

石人通灵，百万年化形得道，一旦出世便是盖世强者，狱族王座也一样，历亿万年诞生灵智，一出世很快便能修炼到宇宙之主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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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对我的考验吗？”瞳无奈一叹，“以你的眼界，应该早就看出了圣灵化形的关键在于天地意志的钟爱吧，准确来说，就是气数。”

沈夜微微颔首，气数就是“命”，有了“命”才算是生灵。

“天有天数，人有气数，这些不是我们可以操控的。”瞳摇了摇头，问道，“能不能将我改造成你所说的机械族？人类的思维速度果然还是太慢了，以我现在的境界，花上百万年都无法将你带回来的那些‘科技’完全吸收。”

沈夜摆了摆手：“等我下次回来再说吧。”

沧溟迟疑道：“阿夜，你又要走了吗？”

“没办法停下来啊。”沈夜微微摇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神界注意到了，我必须加快脚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