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那可真只有天知道了。
“徐庐阶来了吗?”岳正笑着问道。
“在外面,臣这就将之请进来。”樊声武赶忙回应道,匆匆往殿外行进几步,然后冲着花白头发的徐庐阶招了招手:“徐相,陛下找你!”
“越国罪臣,怎可再称卿相?”徐庐阶眼神黯然,整个苍老了不少,他能猜到越国会败,但总归不是这一代,可没想到越国败亡的速度竟然会这么快,快得甚至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踏入熟悉的黑云台,一应的装饰和过去没有任何区别,若是唯一变化的,恐怕是其中换了个主人吧!
原本徐庐阶并不想给岳正行礼,但想想自己的那可怜女儿,还有整个越京的百姓都在秦军手中,当即面色凄然地朝岳正行礼道:“越国罪臣徐庐阶见过秦皇!”
“嗯,不用行此虚礼,若是在寻常人家,朕与你还是翁婿!”岳正极为客气地说道,但徐庐阶知道这只是岳正的托词罢了,若是真喜欢自己的女儿,何至于只给她封了一个嫔?
“天地君为大,亲眷为下,罪臣不识天数,妄图一越国一隅之地抗衡大秦,此吾之罪也,还请秦皇责罚于某,万勿伤我越地百姓!”徐庐阶言语很是诚恳,却是头发花白,精神也比以前萎靡不少。
岳正笑了笑,然后像是追忆道:“昔日徐相可不是这般颓唐,我还记得徐相前来谈判时,那等据理力争的模样!”
“年纪大了,老朽也是寻常!”
“倒是陛下龙精虎猛,一点点也没有变化,想来天下终将是陛下的,或许这天下第十四位帝皇就是陛下。”徐庐阶带着文人特有的绵软,随意说说就把岳正说得满脸带笑。
“哈哈哈,徐大人说的好!”
“朕且封你为西京守备,将这越京上下管理好,你可有异议?”岳正这就给徐庐阶封了个官,若是徐庐阶不从,或许他真要考虑,将这些越人从此地迁徙出去。
徐庐阶清晰知道自己的定位,他是目前越国高层中唯一能跟岳正搭上话的人,其他道境......各有各的算盘,不全是为越国百姓所考量,甚至像林轮转这种宗室中人,怕也只会为他们林氏说话吧!
“罪臣鄙陋至极,实在不敢接此大任!”徐庐阶当即拒绝道,但又不能完全拒绝,便跟了一句道:“罪臣愿与樊将军一道治理越京,如不能安定街市,愿请罚之!”
“哦?你于林赫有罪,于朕无罪,莫要再称罪臣,这西京守备若是你不做,别人可担不得!”岳正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