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往城头施以杀戮吧!”
不是兵道,胜似兵道,这就是宗教的力量,一个个早就被洗脑的狼骑兵卒狂躁地往西肃郡城冲去,两个高壮的圣境汉子抬出了巨粗无比的冲城撞木,然后一群狼骑兵从他们的马上落下,直直加入了撞城的队伍。ъΙQǐkU.йEτ
穿着土黄色铠甲的越国士卒不吝拿出他们的妖藤标枪,然后手臂发力猛地就把长枪朝着远处西肃城的墙角投了出去,妖藤标枪插在了墙角之下,就仿佛在城墙脚下扎了根似的,疯狂地往城头上攀爬起来。
目前厮杀最为剧烈的就是西肃的北城,城头玄氏和王氏的家主看看没有动静的另两处城头,当即就是用传音的手段将龙氏和郎氏的家主换了过来。
包括其他城楼上的士卒,也是赶忙叫过来助阵,他们已经看出来这些狼骑是要拼命了,十几个圣境统统往城头上杀来,那些杀红了眼睛的野蛮人似乎根本没有痛觉,长刀、长枪加身的状态下,亦是一副凶悍暴躁的模样。
穿着黑色铠甲的晋兵,或者说是这几大家族的私兵,他们拿着的都是最好的兵器,训练上也完全按照晋国的兵卒操典训练的,可毕竟没有战场杀戮的经验,几个呼吸间就完全被狼骑兵压制住了。
一枪、一刀分别由晋兵步卒持握着,然后他们两个奋力一推,就要把这个穿着兽皮的野蛮人推倒在城下,却是这个已经没有命在的家伙瞪着双眼,然后从他残破的躯体里发出粗粝的力量,就抵握着兵器把他们往前面的城头中心退去。
长刀劈过,穿着黑甲的世家子连忙赶来,一刀就是把刚刚这个半残的狼骑兵枭首,冲着自家士卒怒骂道:“两个人推不过一个受伤的,回头好好练练力气!”
“桀桀,你们已经没有回头了。”这声音野蛮霸道,虽说不纯熟的晋国话听得几人想笑,但是他们一点也笑不出来,跳上城头的狼骑圣境高高举着一个铜人,对着刚刚的世家子就砸了下来。
在两个士兵惊恐的眼神中,狂暴的力量就仿佛大车般将一个破麻袋撞飞,头盔护持着的脑袋被这股沛然大力撞得形变,白色的脑浆就像是搅碎的豆花,烂糊糊地和脑袋里的血肉搅合在一块。
攻击得手的野蛮圣境身上涌出血红色的佛光,然后狰狞地望着面前的两个兵卒,又是把手里的铜人给甩了出来,“砰”的一声,仿佛打出马球中最饱满的曲棍声,两个穿着甲胄的兵卒身上涌出大片的血雾,带起的狂风一刮,这些小小的血点瞬间覆盖在了旁边人的脸蛋上。
“该死,你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