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全部映在熊替的脑海里一般,他揉了揉自己的下巴,眉头直接皱成了一个川字。
有些灵感,却又怎么也抓不住,猛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又是继续去思索,终于像是琢磨出了什么门道,然后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又是一拍脑门。
他真的悟出了什么,眼神里变得越发明亮,似乎像是耗尽了心血般,若是有人能看着他,或许这个时候就能发现他脑后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刨肝沥血,何以如此啊!
“哈哈哈,秦人,我一定会灭掉你们的,哈哈哈!”眼神中透着迷一样的自信,也不知遇到秦王军队时,到底会打成什么样子。
营帐外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门口的卫士似乎根本没有拦住来人一样,他的营帐就这样被掀开了,熊替刚要发怒,却是听到熟悉的声音,来人正是南晋的丞相张觉良。
“熊将军,啊!你的头发,你的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张觉良指着熊替有些心忧地询问起来,但见熊替摆了摆手,若无其事地回答道:“为陛下殚心竭虑,故而如此。”
“张相,你也不是如此吗?”熊替看着张觉良枯槁的神色,又指了指他花白的头发,也是用调笑般地言语反问着。
张觉良听了这话,面色也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熊将军,你我皆是一样,今天我是为你送粮送人来了。”
“这三位圣境,没有家族之忧,更是陛下绝对的忠臣,这两位是兵圣,骆龙、骆虎,这一位是魔圣,血散。”筆趣庫
“这是我好不容易给你调的五百万石粮食,也算是我们鄞南最后的家底了。”
“再给你提醒一句,所有鄞南家族的话都不能信,现在咱们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张觉良上前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是苦笑着提醒道。
面容坚毅的熊替,知道自己肩头担子重,张相甚至将最后的家底都调了过来,像是骆龙、骆虎一直都是守卫叶华皇宫的卫士,若是不到最后关头,怕是绝对不会上战场的。
熊替又跟张觉良使了个眼色,觉良也是会意,冲着旁边的三人挥了挥手:“你们先行出帐,我和熊将军还有军国要务要谈。”
待到三人走出,张觉良也是衣袖一挥将整个营帐给罩了起来,他抬首看着熊替,也是点点头:“熊将军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张相一定要好好劝劝陛下啊!”
“咱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资本再跟秦人周旋了,每一次大战几乎都是最后一次,说个不好听的,末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