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眉头一皱,也是自言自语道:“不成,万一有人中途抢夺,再把两方大战的锅甩在我的头上,那就不妥了,我得防备着些!”
到底是心思缜密的王安治,他又拿出一个乾坤袋,将玉箫台原本的那些典籍装在一个袋子里,然后还配了一个极为显眼的玉佩别在腰上,然后将京师带来的那些典籍放在了另一个乾坤袋中,用油布小心翼翼地包好,放在了自己的怀中。
“哎,只希望这一路不要发生什么意外!”王安治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离开了此处玉台,然后用最快的遁速往西边飞去。
倒是锦衣卫的一众人早就行动起来,十几个圣境供奉在秦王府整个东面的郡城上空飞动着,眼睛和神识到处巡视着,就是为了找出王安治的行踪,然后戴上头套直接上前强抢他的乾坤袋。
“这个王安治,真是害人不浅,原本咱们都在贡南好生修炼,结果却被派到这么个地方来......”一个供奉站在沧梦郡的城头嘀咕着,旁边的弟子也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不知怎么接师尊这个话。
毕竟这是金峰指挥使交代下的任务,不能不做而且要求还不少,那个王安治还不能杀了他,也就是说什么杀招都不能用,真是有些憋屈,完全束手束脚的!
而且这几个城池的锦衣卫全部行动了起来,就是要把王安治挡在外面,据说刘少思已经开始厉兵秣马,就等秦王和越人签订协议,大军即刻开始东征。
王安治倒也担忧这种事情,所以特意走的南方,现在这会子已经到了原郑国的月北郡,正打算在此地歇息片刻,然后再绕上一圈到达贡南,以防在路上碰到什么堵截之人。
可不巧就在这里,升了锦衣卫副指挥使的聂玄正好回家省亲,按照他们郑人的规矩,是要在家乡大摆筵席,故而月北山中的聂氏村落极为热络,聂玄喜清静就让他的手下去陪酒,他自己则在屋内看着最近锦衣卫的一些公文。
谁能没有功名利禄之心,关键能不能触碰到而已!
他聂玄如今有了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不会子孙后**量呢?看着眼前金指挥发下的公文,聂玄也在揣摩着其中的意思:“王安治,这不是鄞南的官,我们为什么要去抓?”wwω.ЪiqíΚù.ИěT
“还不是抓,是抢东西,还要掩饰行迹......金大人搞什么鬼!”聂玄也在揣摩着上峰的意思,他心思一动,难不成王安治带的东西是两方停战的关键,想到这里,他拿出另一份折子,上面写的是各地军阵的调动情况。
南方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