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似乎又有一种无形的规则将四人给束缚住,而方源还在完善着他的祭坛,他要从自己的神魂中抽取那一抹恨意,然后将它替换到昙优和尚的识海中。
可这一切却是虚妄,一道金光袭来将他的祭坛搅的稀碎,无数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收集来的蛊虫,就这样软趴趴地从空中掉落,一如雨景,一如看雨景的心情,方源呆呆地看着已经近身的和尚,似乎感觉两人是这般的相像。
最先恢复的林赫猛地转身,就如猛虎般地扑纵过来,厚重的掌力印在了昙优的后背,金光微微抖动了两下,却是见他根本毫发无损。
方源有些无奈地举着手,收起这些虫子的尸体,而后有些淡然地说道:“越皇陛下,您也不用再出什么力气了,这个和尚已经死了,您现在看到的不过就是他的意志罢了!”
“什么?”林轮转惊讶地上前,他手中满是血光直直朝着昙优的身体冲刷着,却是见昙优和尚又冲着他浅浅一笑道:“轮转佛兄,就不要做此无用之事,我等皆是出自一门,何必如此忌惮?”
所谓弘教传承,确实也如他所说一般,妖山帝镇压天地之时,对于佛道两家极为厌恶,道盟那里有玉皇的尸身镇压,勉强可以让妖山帝忌惮;佛门这里为了传承,不得不选择妖身修佛,以至于佛门传承外流。
在这样的情形下,佛理自然有了分歧,到最后就多了弘教一派,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分歧不仅仅没有消弭,反倒是愈演愈烈,以至于两边敌对,杀戮不休。
听到昙优的话,林轮转本来想着与他辩论几回,但看到他平和的眸子,也是双手合十冲着他笑了笑:“昙优佛弟,你就这般去吧!你的佛论宗,将来我们越国全取天下,我是不会动的。”
“哈哈哈,豪迈!赠尔一法,为律,为严,为相,为空!”昙优和尚大笑几声,随即手指在虚空一点,而后无数金光聚拢,在空中形成了无数的神文。
金光带血,似有禅唱于四周,得见此情景,林轮转扫了扫这些文字,却是神色大变连忙双手合十,不住地念诵着自己弘教的经文,而林赫看了看其中的内容,心中顿时火起,大声质问道:“你怎么敢?”
“哈哈,我这将死之人,又有什么忌讳!倒是林皇,血佛之道和人灵皇道,本就相悖,奈何奈何啊!哈哈哈,我去也!佛论其心,昙树优禅!”说话声戛然而止,金色的虚影仿佛被风华一般,一点一滴地消散在他们的面前。
笼罩着此处的金色大阵,也是摇动了几下,就仿佛蛋壳破碎般,所有的力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