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反思自己的错误,到处是要粮食、责备道盟,而且行文之中多有王爵的傲慢,更是让叶华心中不快。
他直接从地上散乱石笔中抓了一支,随手拿来一份空白的奏折,直接写了起来:“谢氏伪王,窃取天北,今日不思叶氏之恩德,反致使江山碎散,尔罪颇大,如我为汝,当自戕于列祖列宗之前!”
“世有渔父,知天下节义,当乐善好义为天下之表率,然龌龊之人,皆无德行,倾东海之水难洗其面,断北山之墨难录其罪,该死之人,安有其脸问朕要粮,何不千刀于己身,分天北之万民,或有民之乐也......”
越写心头就越发畅快,他更是大笑三声,吹了吹这折子上的墨迹,而后径直将勤政殿的殿门一推,而后冲着门口几个小黄门吩咐起来:“你们去把姬廖姬公公唤来。”
因为知道张觉良不太喜欢宦官,故而在宫中伺候时,叶华特意让姬廖待得远远的,下了命令之后,那几个小黄门知道陛下正在气头上,也是连忙通知他们的“老祖宗”去了。
“陛下,奴才来吃,不知您为何生了这么大的气......”姬廖刚要仔细询问一番,后头也好给这个看不起阉人的张觉良上些眼药,但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看到叶华不住地摆手,径直止住了他的话头。
他将手中的奏折直接抛给了姬廖,而后冷声吩咐起来:“去,把谢将明派来的使臣,给我割了鼻子、切了耳朵,然后把我这折子让他给我带回去!”
姬廖跪在那儿,正脸朝下,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他似乎嗅到了丝丝阴谋的气息,然后抬头用极为郑重的神情询问起来:“陛下,此事要不要知会张相一声?”
“哼,朕做什么事情,还用的着他来教吗!”
“你来负责这件事,记得不准传出任何风声来,若是走漏了半句,朕要了你的命!”叶华看着跪地的姬廖也是冷冷地吩咐着。
“是,老奴马上就去办!”姬廖心中兴奋不已,只当叶华已经和张觉良生了间隙。
笑着拿起奏折走出皇宫,姬廖他为了保密,也是没带什么人,径直来到了城外的驿站中,而后找到谢将明派来的使臣,直接把手中的奏折放在了他的手中:“这是我们陛下给谢都督的回信!”
“谢都督?我们可是大晋的苍王!”谢谊奎大声反驳道,看着眼前这个笑眯眯的老太监,神色中满是鄙夷之色。
“呸,苍王,这是乱臣贼子给的贼号,他一个军汉居然还当了真!”老太监看到这年轻人眼中的不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