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脂郡的数据,也是连连开口赞道。
一旁的路有端,也是想到了这个人,也是赞同道:“此人虽为寒族出身,但治政严明,当地刑名司奏报中,郡中几无大恶之人。”
“你们两人既然这么说,想必是个有能力的,那我就写个函件,和姚节芾大人商议下,他自然懂我的意思。”周严淡淡地开口道,之前两人有过合作,此刻也不至于撕破脸皮。
保皇派的几人在兰台中商议着,而皇帝叶谦也在书房中召见了皇室亲军指挥使沈诀,及两位副指挥使金峰和马庸,房中的气氛不是很好,叶谦此刻冷冷地盯着他们三个,心中怕是极为不满。
皇室亲军的三人低垂着脑袋,不敢和叶谦对视,马庸鼓起勇气上前说道:“圣上,此事是臣马庸的错,和沈大人、金大人无关。”
“臣总共带着四位供奉进入越国境内,臣和其中一位供奉负责越西,另外三位供奉负责越东,但藏山郡一战,说是越皇林赫也现身了。”
“那三名供奉着我皇室亲军缁衣,他们怕越皇下杀手,便匆匆遁走,此次失利全是臣之罪责,还望圣上明鉴。”
马庸拱手说道,神情真诚不似作伪,叶谦有些无力地摆了摆手,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犹有希望地询问道:“方源那个贼子呢?现在去哪了?”
下首的沈诀和金峰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莫名的踌躇,倒是金峰光棍些,直接开口道:“皇爷,密探给了信,说是方源成了越国的供奉。”M.
“砰”的一声,叶谦的手掌直接拍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幽沉木所制的桌子竟然被他一击而散,木屑四溅向着下首三人飞刺过去。
“止!”
叶谦朝着那些木屑一指,心神一动之下,所有的木屑尽数湮灭,他总算是平静了下来,看着三人道:“是朕失态了,三位爱卿皆无过错。”
“方源罔顾圣恩,这人是江兆东提拔的是吧?”叶谦语气平淡地说道,可胸口的起伏依旧能看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姬廖,姬廖,狗奴才快死进来!”
平日里自诩为儒雅的叶谦,现下也变得粗鄙起来,门外的姬廖听了此言,忙不迭地冲进来讨好地问道:“皇爷唤奴才何事?”
“朕且问你,上次你去龙麒郡问话,那江兆东是怎么回复你的?”叶谦冷声询问道,姬廖听了这话,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姬廖连忙跪倒,他是皇家的奴才,一切皆以皇室为大,所谓修士的尊严,别逗了,在他这个阉人这里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