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意做旧,谁会把这旧物件翻新啊。”
“嗯,有法子了,我得尝尝,这要有泡过药,我一准能尝出来。”
说罢岳正也顾不得熄灭手上的那支烟,两手放在桌子上。
默默地低下了自己的头,缓缓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对着这鼎的一只脚就开始舔去。
“啧啧,好像没什么味道啊。”
这也是够了,舔文物来鉴定的也没几个了,还好这是个封闭的空间,要是身边有人,那我们的岳大掌柜岂不是要当场社死。
“不行,我还得尝一口。”这货好像对这铜的味道有那么点上瘾了。
他的左手抓起有金字铭文的那支铜脚,右手还拿着烟顺着方向推了一下有火字铭文的那支铜脚。
这脸就扒拉地凑上了有土字铭文的那支铜脚,又轻舔了一下那支铜脚。
恰不知此时,这只小鼎五支脚的方位正对着五行之物。
那桌上的水杯,那红木的方桌,岳正右手上的那支点燃的香烟,左手上那精钢的手表。
以及对周边事物微微颤动而不自知的岳正,这小子还犹不自知地砸吧着嘴。
“哦,难道是地震了。”
岳正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趴着的红木桌子好像在抖动,左手上的那串精钢手表包裹着他的手腕,也是抑制不住地在抖动。
他右手上那根点燃的香烟好像就黏在了手指上一样,两指已然微松,但这烟并未落下,紧贴着岳正的手指在抖动。
最为关键的是,岳某人的舌头已经紧紧地粘在了小鼎的那支铜脚上,岳正收了几次,都没把他收回到嘴里。
他难受的眼中都泛起了点点的泪光,他艰难地转了转眼球,单间的白墙壁反射着冷峻的白光,好像没有任何抖动的迹象。
如果有外人在岳正的这间小房间,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一定会惊讶的叫出声来!
岳正的身体连同着那方小鼎以及下方的木桌,包括桌上的那杯水,都在不停地抖动。
而且细细看去,这些人和物一会发出红光,一会又是黄光,又一会是黑白两色的光,最后泛起了青光,透着一股生命的气息。
这当事人岳正可看不到这一奇景,收了好几回舌头都缩不回来,眼泪已经不自觉地流下来。
他心里默默地想到,估计是撞了什么邪了,我这次估计是活不成了。
但我也不能是吊死鬼的样儿啊,这么长的舌头,难道让我下去应聘黑白无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