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个,薛长风果然脸色一青。
慕容令宜可以不爱他,可以嫌弃他,可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这事,他什么时候都过不去。
“果真?”柳云湘问道。
薛长风默了一下,“你也说我喝醉了。”
“可喝醉的人说的不一定就是胡话,也有酒后吐真言的。”
薛长风皱了皱眉,“王妃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薛公子信任我,可以不问缘由吗?”
薛长风沉了口气,端起旁边茶杯,狠狠灌了一口茶,“是,我确实有这怀疑。那晚,我虽然喝醉了,但分明看到他们两人一起进屋了。当时不觉什么,后来清醒了,仔细一回想便觉出不对了。我也问过慕容令宜,她不知是心虚还是气愤,与我大闹了一顿。我也想过问陆长安,可那么一个温润君子,克己复礼,我就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想龌龊了。一直到陆长安离开,我都没有问出口,但自那之后慕容令宜就不许我碰她了。不止这个,她转变也很大,竟然开始做女红,做了荷包,还做了衣服,皆是男人用的,但却不是给我的。我确定她肯定有人了,渐渐的也就收回了对她那份心思,之后纳了周氏为妾,我们便真就只有夫妻之名了。”
听到这一段婚姻,薛长风真不知该哭该笑,哭是自己太蠢,笑是因为太可笑。
他真心付出过的,没得到慕容令宜的真心也就罢了,还戴了绿帽子。
“咳咳,我只与你和严暮说过,主要是……太丢人了。”薛长风说着又灌了一口茶。
柳云湘垂眸,那时听薛长风说慕容令宜和陆长安有染,她一点不信,真觉得薛长风是喝醉酒胡言乱语的。
可是现在……
“那时陆长安去威州做什么?”
“与我商谈粮饷一事,可朝廷要我们威州给西北军粮饷,多少石是定额,他想多要一些,我虽是布政使可也实在做不了主。他们西北粮饷不够,确实也是实际情况,他又说想要威州以西那一片山地,让将士们开荒种地,多少能有收成。那山地确实荒着,因为地不平且贫瘠,并不适合种地,但他要的话,我也得上报朝廷才行。许是看出我的为难,他便没有再提这事,不多几日便告辞离开了。”薛长风道。
柳云湘听完后陷入沉思,陆长安是去要粮食要地的,薛长风没有给他,表面上看是这样,更深层次的陆长安此举其实是在拉拢薛长风。只是薛长风一根筋,根本没察觉陆长安这心思,而陆长安也没有点透,陷入是觉得薛长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