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然这孽畜也不肯放我。”
柳云湘笑,一个周礼怀,一个薛长风,他们俩对严暮那绝对是真爱,无视他臭脾气无视他冷嘲热讽,还一门心思扒着他不放的至交好友。
这事本以为就这样了,结果第二天下午,周礼怀和薛长风一起来了,两个人是又气愤又无奈。
“我好说歹说,差点搬出族谱,那畜生就是不松口。”薛长风气的咬牙道。
周礼怀骂了一顿,无奈道:“他说什么不松口,京兆府那边很快就要判了,而且都不用等到开春处斩,直接给勒死。”
柳云湘皱眉,“薛和风这么做图什么呢?”
薛长风骂道:“他就是个畜生,干点坏事才痛快。我气不过去求他爹,怎么也是亲伯父,可你猜,人家说自己儿子做的没错,本来就应该秉公执法,不姑息不轻饶。”
周礼怀气得锤胸口,“我是心疼我那狗儿子,可今儿一早狱差带我们看了那孩子,那孩子也着实可怜,五六岁了,瘦弱的跟小羔羊似的,正狼吞虎咽的吃着清汤寡水的牢饭。他还说喜欢住在大牢里,至少能吃上饭。可殊不知,这牢饭也吃不了几日了。”
周礼怀说得难受,柳云湘听着也心酸。
“不管是为了你那狗儿子,还是为了那孩子,咱们还是得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