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危机意识。”
柳云湘干笑,“所以你就故意拿错丝帕,想让我吃醋?”
肖夫人歪头瞅向严暮,“殿下那般珍视那丝帕,若是给王妃的,那我的目的就达成了,若是别的女人,比如说院里那位什么郡主,那我就白费心机了。”
严暮哼了哼,“那你确实白费心机了。”
“哟,还真是给别的女人的?”
“我给我自己买的,不行?”
肖夫人咦了一声,“殿下一个大男人竟还有这种癖好。”
严暮瞪了肖夫人一眼,“听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可以说正事了吧?”
肖夫人一拍脑门,“还真给忘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到条案上,推到严暮面前,“这封信是夹在家书里面的,他让我交给你,我想着这般隐秘,定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借给王妃送香粉的由头来的王府。”
严暮拿过那封信,撕开看了内容,而后对肖夫人道:“你给他回信,说本王这儿已经安排好了,到时会配合他的。”
肖夫人也不多问,一字不错的记住了这句话,“那我就这样回他。”
刚把正事说完,长宁在门外喊了一声:“殿下,药熬好了,趁热喝吧。”
严暮看了柳云湘一眼,回道:“劳烦郡主了。”
不多一下,长宁端着一碗药进来,无事柳云湘,直接走到严暮跟前,嘱咐着烫,让他小心,等他喝的时候,又说苦了点,忍一忍。
这般关切,让肖夫人看了直摇头。
“我是没生女儿,我要是生了,看她没名没分的往人家家里跑,当着人家妻子的面勾搭男人,我非扇她不成。”
长宁抿着嘴不说话,等严暮喝完了,她又往他手里放了几个果脯。
“给殿下压药气得。”
严暮将碗给她,长宁便就出去了。
肖夫人瞪了柳云湘一眼,“他俩都这样了,你不说一句话?”
柳云湘耸肩,“男人的心要是变了,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严暮哼了哼,“女人要心里没你,你在她跟前死了,她都不掉一滴泪。”
肖夫人嘴角抽了抽,“突然觉得你们俩都挺幼稚的。”
送肖夫人离开后,柳云湘问肖将军那封信怎么回事。
严暮脸色肃了肃,起身将门关上,又往窗子外看了看,见跟前没人,才放心的坐了回去。
“咱家里有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