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要喂我一口。”
严暮哼了哼,便知道柳云湘爱耍小心机,他倒也配合,舀起一勺喂给了她。
过道有风,一阵吹过来,将灯笼给吹灭了。
柳云湘便随手扔到了一边,并没有在意。
二人正吃着,有两个书生打扮的过来,跟老翁要了两碗馄饨。
“李兄,今儿我去各家客栈问过了,要不是满了,要不是房钱太贵,要不咱们联合几个同乡租一处院子,毕竟离秋闱还有一个月呢,我们还得等放榜,这样算下来,至少得两个月。”
“盛京寸土寸金的地方,租一个院子也贵啊,有钱的都去外面住了,我们这些留下的皆是家境贫困的。大家的想法还是在江南会馆里能住一日是一日,尽管到处残破,蛇蝎虫蚁出没,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前两日下雨,我那屋漏的没地方占,好多书都淋湿了。”
“我那屋也一样。”
两书生说着各叹了一口长气,“南州暴乱,朝廷说不拘一格降人才,可到底是瞧不上我们从南州来的考生。江南会馆年久失修,朝廷不应该不知道吧。”
“哎,这吃住还是小事,只怕……只怕咱们谁也考不上。”
“嘘,这话可不敢乱说。”
“你我心知肚明。”
两个书生吃的很快,像是饿极了,连汤都没剩,吃完就赶忙回去读书了。
“三皇子主理秋闱,他怕是没这个本事。”柳云湘道。
严暮往花街那边挑了一下下巴,“他有本事,这本事就是将秋闱搅和的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