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她就被这两件瓷器完全的吸引住。
这两件郎红釉瓷,竟是达到了全红的状态!M.
除了瓶口上沿是白色,侧面的釉从瓶口开始,竟没有一点留白!
颜色越往下越深,直到瓷器底部,更是红的深邃!
宛如明艳少女,婀娜多姿!
华夏顶级艺术的美感,在一件瓷器上完美的呈现出来。ωωw.
郎窑的垂釉,由浅入深,由上到下,红色不断在变化,又感觉浑然一体。
这就是郎红釉之美。
“品质竟这么高!厉害!”林燕的神色中浮现出一抹震撼。
秦飞总是这样,每一次做出的瓷器都给她深深的震撼。
锦德镇的郎窑红,多年未见新的。
只要有人能烧出,就是上好的珍品!
林燕修长的手指轻轻**着瓷器光滑的身躯,冰凉且细腻,毫无凹凸的痕迹。
这份极致的工艺,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厉害!
实在是厉害!
林燕对秦飞越加的佩服,瓷器领域的手艺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大师者寥寥。
能成大师者,往往是在某一种瓷器领域做到极致,便一直专心于这个领域,很少有跨行的。
因为换一种风格,他们往往无法做到极致。
而秦飞不仅手艺是大师级,烧制各种顶级瓷器更是得心应手,融会贯通。
多年不曾有人烧过的瓷器,在他的手里,竟然又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烧成!
华夏人杰地灵,几百年能出这么一个神匠,也算是正常。
丁香看向瓷瓶,越看越是喜欢,望向秦飞的目光中忍不住涌现出几分崇拜之色。
少女都喜欢强者,尤其是模样俊朗的强者。
丁香心里被秦飞拿捏的死死的,但毕竟年纪小,这份喜欢也只能压在心底。
“真的是郎红釉啊!这份手艺对锦德镇来说,比千年不曾见过的古法汝窑都要来的震撼。”林燕惊叹道。
“燕儿姐,郎窑红确实难度很高,能烧成功,也有几分运气在的。”秦飞客套说了一句。
林燕笑笑,道:“你就别谦虚了,你要是这么说,那锦德镇的这些老一辈大师怕是都拿不出手了。”
林燕想到什么,又问道:“秦飞,这可是大事,要在锦德镇引起一番动荡,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秦飞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