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说的没错,锦德镇毕竟是瓷都,其中这么多国际性的瓷器工厂,涉及到的利益盘根错节。
想要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捧秦飞一个新人,那简直难如登天。
就算是丁海也没那么大能量。
“那万青万大师怎么就有这本事呢,现在汝窑瓷一下子多火!”林燕恨铁不成钢道。
“汝瓷协会相当平稳一些,还有就是万青上面也有人,人家本身就厉害。”丁海解释道。
闻言,林燕啧啧嘴,她知道丁海说的没错,但心里还是觉得丁海没处理好秦飞的事。
“说真的,秦飞要是这么发展下去,很可能打破瓷器领域的天花板。”M.
这时,丁海又道。
“像是绘画行业,冷军的一幅画拍卖了八千万,陈丹青的一幅《牧羊人》卖了1.6个亿。这些艺术品的价值和创作者的人格魅力往往有很大的关系。”
“瓷器这边贵的就是几十万,最贵的一二百万顶天,和绘画真没法比。”
“业内还是缺少值得让人追捧的名士啊!”
听到丁海的话,这一次林燕很是赞同,“确实,还好我让丁香拜他为老师了,我和他相处的也不错。”
“对了!”
这时,林燕忽然惊觉,“那件国礼瓷,是一窑双生!最后成了两件!”
“一件被选为编号99号的国礼瓷,另外一件,还在秦大师的手里。”
“乖乖,这件作品可要值钱了!”
闻言,丁海也来了兴致,“联系一下秦大师,问问他有没有出售的打算,国礼瓷的伴生瓷价值也不少。”
两人唠着家常,一旁的丁香吃完冰激凌,托着下巴,脑海中回想起秦飞在别墅小院烧制瓷器的场景,又给这份回忆加了些特殊剧情。
大概就是秦飞忽然变得野性和霸总,她楚楚可怜的祈求秦飞放过之类的事情。
少女的想法总是十分的独特。
.......
锦德镇古玩市场,国礼瓷的事情也蔓延到了这边,引起不小的争论。
刘立林,马泽等人,也都被最后的名单惊的合不拢嘴。
秦飞的惊艳,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
瓷器行业因为他的异军突起,原本有些波澜不惊的行业竟开始涌现出新的活力!
与此同时,秦飞正在花海瓷器厂参与郎红釉的制作。
郎红釉的配方肯定不会泄露,毕竟这是企业的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