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飞倒也应承道,“没问题,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我。”
“但手艺这一行,技巧细节都是苦功夫,要时间一点一点磨出来。”
“瓷器之难,方方面面。”
秦飞本就是瓷器大师,在修内司的时候,也有些八九岁的孩童跟着他学习瓷器。
天下有道以道殉身,天下无道以身殉道。
一人再厉害,百年过去,也终究会成绝响。
能多教一些人传承一门手艺,于瓷器领域来说也是好事。
真的大师,应当思考传统手艺的前途和发展。
闻言,林燕点点头,唠叨一声:“嗯,让她多跟你学学也好,接触这些传统的东西有利于修身养性。”
“别整天就是想那些网红、游戏之类的东西,里面乌烟瘴气的,再学坏了。”
林燕的说教让丁香默不作声。
秦飞也不想多管别人的家务事,并没有说什么。
“行,大师你先忙,我们找个时间请你上两堂课,让她好好跟着学,近朱者赤。”林燕又客套两句,便带着丁香离开。
林燕此次来这边,一方面是接待秦飞,另一方面就是给丁香找个瓷器老师。
这种关系并不是手艺上的师父和学徒那种长期关系,而是类似于补课班的老师,临时教几下。
林燕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做精品瓷器,有传统,有手艺,有门路。
她没打算让丁香学的多好,只是要懂,以后好接手家里的瓷器产业,以及和瓷器领域的人物搞好关系。
林燕离开后,秦飞在院子里闲逛起来。
这里环境清幽,风景优美,周围的邻居间隔很远,烧窑也不会影响到别人。
前院是草坪花圃,后院有高山流水。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好地方!
秦飞又去检查窑炉。
现代化的窑炉充满厚重感,窑炉旁还有一个控制台,可以调节内部的温度、湿度、甚至是密封程度。
对于追求平稳来说,这样的窑炉确实更加的稳定。
黄釉瓷讲究的是帝王黄色,烧制难度很大,所以,这样的设备也能极大的提高秦飞烧制成功的概率。
接下来,秦飞并不耽搁时间。
他从车上一桶桶取下陶泥和釉浆,然后便开始了新的忙碌。
他花费足足一下午的时间,一直都在处理陶泥。
要把陶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