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什么理由的话,只能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吧!”
“正是王妃说的这个理儿,”翠柳轻声附和,“这世上的事儿,说复杂也复杂,但是说简单也简单,一个人不管是什么身份地位,若是行事只想到自己,终究一败涂地。
就如同我们王爷,虽然大家都敬仰他,恐惧他,可是在战场上,他可没有半点儿藏私,这一路上打过来,还不知道受了多少伤,吃了多少苦。”
自从来了大同,见识了真正的战争,翠柳简直将萧钰看做了救世的主。
她本来就出身贫寒,那段时间一直在城里帮忙收留那些失去了居所的难民。
心里便清楚地知道,若想要解救那些人,就只有将仗打赢,将大荣人赶走。
而萧钰就是那个能做到这件事儿的人。
谢颂华已经习惯了她下意识的宣传了,只是听到翠柳说起萧钰受伤的事儿,到底心里有些紧张。
这段时间以来,两个人只是以书信的方式往来。
信是先送到宸王府然后才转送过来的。
这么长时间没见,原本的纸短情长也就变成了闲话家常。
可是听着他说起在战场上的小事儿,谢颂华也觉得安心。
只是如此一来,若是有那么一两封信晚了些,她就难免会紧张。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了身体激素的影响还是如何。
终归无法如同从前那般平静。
一旁的独活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当即便道:“眼下他面对着明晃晃的刀剑你担心是正常的。
可若是将来回到了京城,回到了朝堂,他还要面对那些看不见的刀林剑雨,你又要怎么办呢?”
顾锦圆心里一个咯噔,却是勉强笑着道:“这种事儿,我如何能知道?”
她轻轻地摇头叹息,“如今才知道书上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话?”小青些微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微妙,便笑着插话问道。
“悔教夫婿觅封侯。”
翠柳当即便笑了,“我觉得这话就不对,至少是用在王妃和王爷身上不对,王爷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会放下大启的百姓,独自安逸的。
以王爷的地位,即便是陛下不放,安排点儿伤在身上,着实不是一件难事儿,若是身上有伤,无法参战,陛下也不可能强求,不然传出去,那成什么了?
所以,在咱们王府,不是王妃教王爷觅封侯,而是王爷自己担着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