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私设灵堂了?谁跟你们说了可以胡乱烧纸了?
来人啊!这里所有人都给孤压入慎刑司!一个都不许放过!都给孤狠狠地审,一个个地都审清楚!”
整个宫里顿时一片哀嚎,太子的命令一下,众人动作迅速,这一群人,很快就消失在了眼前。
赵明溪的这个寝宫立刻恢复了安静。
而跟过来的众人也不敢上前,太医已经说得很清楚,太子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忽然晕倒,甚至出现了短暂的失明和失聪。
眼下这才刚刚醒过来,谁敢上前再去添新的刺激?
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都只敢远远地跟在后面,甚至不敢走出来,叫太子看到他们的身影。
太子便如此一步步地往灵堂的身处走去,在前面的一番布置之后,便露出了一口杉木棺材。
到如今还没有给赵明溪定罪,所以哪怕是证据确凿,也没有人敢将太子妃当成庶人看待。
可这事儿没有落定,谁也不确定到底太子心里是如何想的,因而又不能按照太子妃的规格去办。
最后只模棱两可地照着宫里死了一般嫔妃的规格,配了眼下这些东西。
太子的手落在棺材板上,冰冷冰冷的漆面,像是一下子烫着了他的手。
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赵明溪看着自己问出那句话的样子。
她问他到底有没有真真正正地将她当成妻子过。
实际上太子觉得是没有的。
因为他心里并不如何喜欢赵明溪,她太一本正经了,太像是一个当家主母了,所以,根本就不像是个妻子,不像是那个能依偎在自己身边的人。
但是他是太子,他不是一般人,所以他不能找个一般的女子当妻子,那么赵明溪便是很好的选择。
更何况,母后也这么认为。
太子心里想着,所以就答应了母亲的安排。
事实上,如他心里所想,自己娶进门的这个妻子,果然不错,什么事儿都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加上自小就常常往宫里来,所以对宫里的事情也十分熟悉,而两个人也自小就认识,熟悉的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有什么小癖好,什么时候什么样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意思。
不得不说,这个太子妃将东宫打理得不错,至少,他从父皇跟前战战兢兢地回来,这个地方能让自己放松。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觉得自己会这样与赵明溪一直走